�宁凡一诧，他之前听过远古仙鲸的歌唱，对此鲸灵智也是有一定了解。远古仙鲸有灵智，但不多才对。当然了，即使如此，对这种远超自己的生命存在，宁

  凡还是报以敬畏之心。

  仙鲸爱财，那便给它一些吧，虽然他也不知道一只鲸鱼拿了钱能干点什么...

  于是宁凡取出一千天道金相赠，也算是结清了擅取鲸血的因果。

  “远古仙鲸”顿时眼神一亮，再看宁凡之时，亲密地如同看待至亲徒儿。

  【你小子，不错！是个修魔的好料子！如何，要不要拜老夫为师！只需少许学费，老夫就可以教你...教你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

  修魔？

  你不是仙鲸吗？一身正统仙灵气息，没有掺杂半点魔念，居然跟我说要教我修魔...　　【算了，今天脑袋不太清醒，改天再收你当徒儿。对了，你说你想问问题是吧？咦，怪哉怪哉，今天的我，为何思维一转，便能看到诸多因果...卧槽！那就

  是宿命吗？原来竟是如此姿态，可，宿命又是何物，想不起来了...】

  “远古仙鲸”再度茫然起来。

  直到宁凡数声呼唤后，才回过神来。

  【有何问题，快问！老夫今日道思如脲崩，无论你问什么，老夫都能从宿命lún回之中，为你观测出答案！】

  “我想知道，无尽lún回中，我有没有杀死过...”有没有杀死过某个女人的lún回影。

  有没有辜负她留给我的诸多微笑。

  又有没有...

  话在嘴边，宁凡却是无法继续说下去，似乎...是在惧怕最终的答案。

  又觉得自己心中的诸多忧虑，根本不是区区一个问题可以问尽...一时竟是没了后话。

  这却急死了远古仙鲸。

  这小鱼儿乍一看头疼灵光，是个修魔的良材；可一旦事关女人，居然如此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哦，原来是心魔作祟了啊，难怪会是如此情态，但心魔又是何物...】

  【咦，有趣，有趣...】

  忽有无数因果片段，从lún回之中涌现，流入远古仙鲸的脑海。

  而后，宁凡的所有忧虑，在仙鲸脑海之中有了回答。

  【你小子，真是天地间独一无二的大傻瓜！】

  “前辈此言何意？”　　【你竟然会担心自己某一世lún回，杀死过自己深爱的女人！哈哈哈！你会舍得杀？你杀个pì！你杀得了自己，都舍不得杀她！但老夫也明白你的顾虑，不就是担心宿命lún回之中，有人为你恶意安排一些相爱相杀的戏码嘛。但你可知老夫刚刚看到了什么？无尽lún回之中，老夫从未见过你将所爱之人杀死，即使剧本里

  有某些无上存在恶意推动，但以你脑袋钻到女人pì股的痴情和敏锐，也全部都能及时察觉，而后，将本该斩向对方的刀剑，掉转方向...】

  这是什么奇妙比喻呃...

  但...

  莫名的，宁凡的焦虑平静了下来，心魔也一同归于平静。

  他并不需要鲸血来抑制心魔，他需要的只是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仙鲸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