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嫁给了齐真河!然后才计划了这一切!”,在经过亢长又难堪的寂静沉默之后,上官隐月打破了众人无语的凝窒,淡淡的问着凤忍。

  “如果我知道了,她就不会有机会成为齐真河的妻子!”凤忍简单的回话一瞬间便解决了上官隐月他们四人的猜忌。

  “为什么,当年你们都不坦白的告诉她呢!”

  上官隐月痛苦的垂眼,内心陷入严重的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要正视童净已是人妻的事实,继续说服对童净仍怀有异念的好友们及他自己放弃,但奔腾的情感却在心里叫嚣着反对要认同凤忍他们的话!

  就算所有人都愿意放弃她,让童净回归到齐真河的身边,但齐真河跟童净都可以假装无事的接受,然后粉饰太平的过日子吗?

  以他对齐真河的认知,他知道齐真河是绝对可以的,那么样一个思绪纯净又心胸宽阔的男人,能在知道童净过去的一切遭遇还能面不改色、温柔如昔,深情如往,矢志专一的爱着她;照顾她;呵护她;保护她,但童净呢?如果真如凤忍所言,掳走童净的上官开阳,最终并没有放过她,她真的可以再一次坚强的从上官开阳再一次给她的伤害中痊愈吗?

  “坦白承认去爱一个人,还是爱着一个被我们轮流玩弄过的女人,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气以及不停一而再、再而三的自问自思自虑,当我们都拥有了一切时,反倒弄不清我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我们这六个人,全部都一样,拥有很多,欠缺很少;欲望太足,失望不多;自持快乐,其羡平凡,所以,我们唯一做错了这么样的一件事时,才会不停的牵念!然后在不知何时,牵念变成了过份的执着,执着再催化成了致命的爱意!”

  不晓得是谁代表着,这么样一长串的直接又毒辣告白心声,让上官隐月觉得飘乎又遥远,他第一次有着这样不真实的感觉。

  “既然已知是个不可弥补的错误,那为什么还要试图去拥有呢?为什么不能就这么让她过着只属于她的幸福呢?”上官隐月此时的话语已经变得低沉,他像是在询问着他们四人却其实又是在自问着自己。

  “开阳的举动引出了我们所有最原始的情绪,惊慌;害怕;不安;愤怒以及嫉妒,自她嫁给齐真河的那一秒起,如果论立足点,我们这六个人早就已经都完全失去,开阳不该在七年后才硬生生的c入这场游戏里,会要你带我们去老宅的原因很简单:如果开阳自始自终没碰过她,那就当我们今天所说的一切完全都不算数,而且,我们也会在此立誓,只要齐真河还活着的一天,我们,不会再去打扰他们夫妻俩,完全还给他们一个幸福的时间及空间!”

  “万一,开阳要了童净呢?他碰了她呢?”上官隐月的声音持续黯然,宣昂的话语并没让他解脱,相反得反而让他更形沉重,要开阳不碰童净,那他何必大费周章又故布疑阵的掳走她。

  “月,就带我们去确认吧,这样我们大家才能该放手的放手!还是你也想学开阳就这么把童净独霸住吗?”白子辰的声音淡淡的传来,但话里背后给予的压力却是那么的明显,之前他们六人还是那么亲密的叫着彼此名字中的单字,如今上官开阳的名字的单字已被他们剔除。

  而这一切,只为了他们彼此心目中的她。

  “好!我带你们到老宅,但是你们得对我保证:不管发生什么事,绝对不能再伤害她!”终于,上官隐月下定了决心,带着他们前往老宅,但临行前,他仍是需要得到白子辰他们不动童净的保证。

  “放心吧,只要开阳没有破坏这一切的基础,我们就不会任意在你们的地盘上乱动!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我比较担心,到时轻举妄动做出不合宜举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