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

  “我活儿好。”

  刹那间，审讯室里鸦雀无声。

  马莉脸一红，咬了咬牙，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话锋一转，又问：“18号晚上8点到10点之间，你在哪里？”

  “在家里陪老婆。”

  “谁可以证明？”

  “我老婆。”

  “别以为推到林醉心身上，你就可以万事大吉，这一次她可保不了你。”

  “马警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能不能不绕圈子？”唐吟一脸无辜的说道。

  “18号晚上，我市地铁站附近一家拳馆发生重大命案，现场发现十二具尸体，看新闻了吗？”

  唐吟叹了口气：“马警官，不是我批评你，你们警察是怎么做事的，暴徒在你们眼皮底下做了惊天大案，我们这些好市民的安全谁来保障。”

  好市民？

  马莉恨得咬牙切齿，从警多年，第一次被犯罪嫌疑人教训。

  “别装了，凶手就是你！”

  唐吟一愣：“马警官，现在是法治社会，话可不能乱说，就算你们要抓紧破案，也不能随便诬陷好人吧，证据呢？”

  “我们询问过现场的唯一目击者，她指认了你的照片。”

  “你说的目击者就是那个疯女人吧。”

  “她只是受了严重刺激，精神有些错乱……”马莉被他一下抓到软肋，说话明显底气不足。

  “疯子的话是不能作为证据的，你学过法律吗？”唐吟一脸惊讶的说道。

  马莉硬着头皮坚持：“没错，但她是现场的唯一目击者，她的话对破案有重要价值……”

  “你信不信，如果把咱俩的照片放在一起，再让她指认一次，说不定她下次会指认你。”

  “你胡说！”

  “要不要试试？”

  “你！”

  马莉火冒三丈，彻底被他搞乱了，本来要逼他认罪，谁知绕来绕去，竟把自己也绕了进去。

  “你到底认不认罪？”

  “我没犯罪，你让我认什么？”唐吟满脸无辜的说道。

  马莉关了摄像机，一把抄起桌上的手枪，气势汹汹的过去。

  唐吟脸色一变：“你要干什么？”

  “给你三秒钟，如果你还不认罪，我可保不齐我的枪会不会走火。”

  她“咔吧”一下子弹上膛，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唐吟的脑袋。

  唐吟笑了笑：“别闹了，这是公安局，我就不信你敢……”

  “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写报告，我就说你畏罪抢枪，想要袭警。”

  唐吟傻了：“你不是开玩笑吧？”

  “三！”

  “喂，你别乱来，这和刑讯逼供有什么区别……”

  “二！”

  “我警告你，我下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