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匡提科(19)
词翻译一下:我们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叛徒?

  内心波澜归内心波澜,表面上无花还得稳住南宫灵,“我只问你,为你拼上性命的父亲,在你眼中竟这样不堪?”

  南宫灵挣扎了下。

  无花再接再厉:“你当年尚在襁褓,不记得我们渡海来中原后的任何事,可我却已到了记事的年纪,我记得那一年里我们一家三口过得如何艰难,更不敢忘父亲对你我兄弟的呵护,我当时想着找不找得到母亲都无所谓了,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可突然有一天,父亲将我们俩藏到一个阴冷的山洞中。你又饿又冻,抱着我哇哇大哭,我安慰你只要父亲回来就好了。过了很久,父亲终于回来了,却只将你抱走,把我留了下来,从此再也没有回来。我从不敢忘记当时浑身是血的父亲,更忘不了他让我好好活下去的话语,还有他决绝的背影——”

  无花这一波真情流露,南宫灵抵抗不住,哽咽道:“别说了,别说了……”

  无花沉默良久,黯然却毅然道:“即便天峰大师所言非虚,即便你为此放弃父仇,我也不能。”

  南宫灵惨然喊道:“哥!”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南宫灵就被掰回来了,只还不等无花趁热打铁,南宫灵就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目光灼灼地盯着无花道:“哥你来神水宫,不是来盗取天一神水的吗?怎么却落到这般地步?难道哥你已牺牲如斯?”

  无花:“…………”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待下一刻房门被推开,无花看到门外站着的人,这个感想更加深刻了。不过很奇怪的是,作为被拆穿的无花神情自若,倒是南宫灵错愕不已,且站在门外的林宁也没有歇斯底里,反而是楚留香在苦笑。

  这样一静一动的奇妙画面,以林宁的开口做了终结,她看了无花一眼,这一眼中的含意似乎极为复杂,就好像她有千言万语要说。

  无花也想知道她会说出什么来。

  林宁最终说道:“你走吧。”

  无花:“…………??”

  说好的非贫僧不嫁呢?

  楚留香却仿佛明白了过来,看向无花的目光中有惋惜,还有谴责,只觉得这段深情还是被辜负了,而南宫灵差不多也是这么想的,认为是无花对人家姑娘骗身又骗心,唉!

  无花:“…………”呵呵。

  摩根皱了皱眉道:“一个攻击女大学生的嫌犯为何突然扩大攻击范围呢?”

  瑞德舔了舔唇接道:“连环强-奸犯一旦锁定攻击对象类型,就很少改变,这是很奇特的对手假想模式。”

  霍奇点了点头:“十分钟后出发。”

  这起连环强-奸案具体发生在马里兰州的巴尔的摩市,巴尔的摩距离华盛顿只有一小时的车程,他们不需要多准备,大可以轻车简从而去。与此同时,林宁那边她也通过一些特殊途径,知道了安妮·哈斯特是连环强-奸案的受害人,且当地警局已经邀请了bau来侦破这起案件,她想了想就着重将精力放在了莉娜·布莱克身上。

  巴尔的摩

  林宁再来到了莉娜·布莱克生前工作的咖啡馆,用私家侦探的名义来询问她的同事。

  “我的雇主,布莱克小姐的父母,他们不敢相信他们的女儿会选择自杀,所以就找到我们事务所,想让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