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夜慕没再推辞，带着她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菜和肉，“阿姨，您怎么亲自过来一趟，有什么事，捎个口信就成，不然您这样跑来，她还以为您有事呢，还是特别严重的事。”旁敲侧击，总是看明白她确实有事。

  司家妈妈沉着脸，却又假装再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她，来见见孩子。”

  “那行，不过我猜，您回去的票，肯定是不需要让我们来买的吧？不然，不就知道了吗？”夜慕放下菜，转身进厨房，告诉她哪些东西在哪里，可是这句话却让司家妈妈心里没底了，她看了眼夜慕，一切如常，却又好像什么都知道。

  九点多，司沫才回来，还在门口换鞋就问：“妈？你怎么过来了？”

  司家妈妈笑笑，“你这么晚回来，赶紧暖暖手，我去热下菜，就能吃了。”

  司沫朝夜慕抛个眼神，小声地问：“什么情况？”

  夜慕摇头，朝厨房里看了眼，凑她耳边说：“你们晚上好好聊聊，可能是担心你，”不应该是知道了她们两人的事情，那么就是谁出事了？“问问你爸爸一个人在家怎么办？”

  司沫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知道，只是觉得奇怪，刚出来没几天，怎么非得赶过来？”

  司沫点点头，其实她也是这样想的。

  一顿饭吃的格外沉重，司沫洗碗的时候，司家妈妈坐在客厅里，悄悄地拉着夜慕，“我是不是看起来很有心事的样子？”

  “还好。”夜慕说。

  司家妈妈突然冲她笑了下，“这样呢？”

  夜慕：……

  “阿姨，您如果有事，真的还是说下比较好，不然司沫会很担心的。”夜慕端着茶杯坐到她边上，开解道，“您也知道她的性子，也知道她干这行，有时候直觉很敏锐的。”

  “你帮着阿姨点啊。”司家妈妈拍拍夜慕的手说道，“就是她爸出了点事，在医院呢，所以我这不是来了吗？担心那边有人跟她说起来，那样解释不通，我就先来看她，告诉她这事，别人要是说起了，她也知道我进市里了。”

  这就是所谓的先下手为强。

  夜慕点点头，表示理解。“那……”刚要说，司沫出来了，“妈，晚上跟我一屋睡吧，我给你收拾被子，你也别打扰人夜慕休息了，我们进屋。”

  司家妈妈又看了眼夜慕，这才跟着女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