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给他们开了个好大的玩笑。

  “你们先别惊讶成这样。”

  看不少叶家人盯着废了的姜婉柔眼神复杂无比，有喜爱更有失望恼恨。

  张凡淡淡一句，拉回了众人的注意力。

  “前辈，难道您还有什么意外发现？”

  御天衡这回学乖了，谨慎地等张凡说完全部。

  张凡颔首，与叶雨痕交换了个眼神，才说出姜婉柔现在的真实情况。

  “你们也无需把这个女人做过的事，按在你们印象中的三少夫人头上。”

  “因为我刚刚用搜魂术读取的记忆显示，她确实已经死过一次。”

  “就不知被什么人用邪术复生，丧失了过往的记忆，又塞入一段不属于她的过往，混淆她个人的认知。”

  “因此现在的姜婉柔，说是被人操纵的活尸也不为过。”

  大喜大悲，又怒而转悲的先后转折下，叶家人神色空白，已经不想再说什么。

  好在有一点，他们可以接受。

  三少夫人的尸体被人盗掘，改造成了专为刺杀雷皇的活尸，被邪术复生的三少夫人已不是他们认识的姜婉柔。

  人死如灯灭，过去美好的回忆随着姜婉柔的逝去还存留在他们脑海里。

  知道善良温柔的三少夫人真的停留在印象中回不过来了，叶家人悲喜交集，最后只能发出一声惆怅的叹息。

  “三少爷如果还在世，知道这件事，估计也无法瞑目吧。”

  让爱妻成狂的叶炎眼睁睁看着自己挚爱的发妻，死后还不得安宁被人改造成活尸，不知道要受到多大打击。

  提起叶炎，叶家人的情绪又低落下去。

  御天衡更是神色一黯，非常惋惜好朋友猝不及防的逝去。

  现在真相，随着女子真实身份浮出水面而愈发扑朔迷离。

  叶家人不免还沉浸在震撼中，神思不属的告辞离去，剩下张凡和御天衡站在牢房里，继续观察痴傻的姜婉柔。

  “虽是用邪术复生，但一口气萦绕不散，她是尸体状态同时又能喘气做出思考。”

  “有趣。”张凡捏着下巴，对眼前这种难以用寻常知识解释的情况十分感兴趣。

  原本想着帮过御天衡，他就找机会告辞，打道回府。

  现在看来，落烟州外表升平之下，还隐藏着暗潮汹涌。

  他没心情帮御天落烟州的反对势力分子，他只在乎姜婉柔背后的人是谁。

  怎么用摄魂大法操纵人心神，以诡异法术操纵活尸，这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像他熟识的老友的手段。

  甚至矛头几乎就指向了那位老友。

  但人确实已经在诛魔大战上战死，张凡还带头缅怀过他。

  “费解。”

  蹙了蹙眉头，张凡现在有理由怀疑，是不是后来出现有缘人误打误撞得到他老友陨落前留下的传承。

  也只有得到老友的传承，学会他最擅长的术法，才有可能在落烟州掀起风雨。

  会是那个莫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