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动就这麽袭上心间。而塔克斯只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居然将紧紧拽在手中的兽尾c进了它主人的小x!黑豹惊吓过度地张开嘴,利齿酸软得像要脱落,明明该挣扎却默许一样地愣在那,眼睁睁地看著男人再度把分身挤进g门炫耀似地拼命捣鼓。

  豹子已经傻了,完全傻了,他居然被双龙入d了,其中一员还是自己的尾巴!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可怜的豹君满嘴唾y、眼神空白,仿若一具木木的尸体,被打击到脑瘫的样子似乎想唤起凶手的良知,但塔克斯面无表情将他死马当活马医动胯部摆得更加猛烈,黑豹有种自己快被那根木桩给跺成碎r的错觉,它再也受不了正要缴械投降之时,x里的巨w停止了摇晃,抬头居然看见男人蹲在跟前一手握著阳具的根部一只手正急切地亵弄滴著水的花x,仰著的脸红得像猴子的p股,喉结上下滚动,晶莹的汗珠吻著下巴尖尖久久才坠下划出惆怅的弧线。

  前所未有的混乱之美,主宰与被主宰同样神圣。

  丰富多彩的不再是世界,耐以生存不再是空气,而是那火热火热的律动以及深深浅浅的喘息。一切都是黯淡的,一切都失去了价值,除了那疯狂纠缠著的身体、恨不得咬下对方一层皮而厮磨得有些忘乎所以的嘴,似乎停下撞击就会死去的阳具、中断吮吸就会枯萎的花x。

  超越了凡人的所见所闻,就连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也能诱其堕落的y糜之最,狂乱的气场将这方圆之地扭曲为另一个空间,高高地悬挂在九天之上,嘲笑著人世的虚伪。

  一人一兽真正地以天为盖以地为席抹杀了道德排斥了时间眼中只有彼此地抵死缠绵,男人坐在情欲勃发、猩红著眼的黑豹身上,早就没了羞耻之心地大张著腿,花x湿淋淋红灿灿的乍看之下如同熟烂了的、皮r炸开的果实,小巧的花径居然含著野兽的前肢并不断将它推进饥渴的内里,直到爪子上厚实的r垫贴住花心,好像被一只温柔的手握住中心的感觉足以让石头都渗出yy又何况本就是水做成的y核。男人的股间不断泄著y体看上去就像女人失禁那般居然有种另类的不成体统之美。而同时他粗壮的yj变本加厉地收刮著野兽的g门,以至於y囊都挤了进去却被紧致的x口卡住,每次r棒抽出两只小球双双被拉扯成丝瓜状再随之弹回,越是摩擦越是兴奋,恨不得将快感独揽。

  两个家夥身上糊满了jy,但前端仍是比赛似地爆发个不停,塔克斯s精时那股冲力几乎把豹子推出几米远,而野兽翘著的东西正好对著男人的下颚,没有预兆地喷在上面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脸侧。

  “啊──”

  “啊──”

  高c时刻两人不约而同地尖叫失声,一道白光同时划过他们的眼前,就如缘分如爱慕如思念无人问津的这些居然被最不可能动情的他们不期而遇。

  一瞬间盛开到极致的花x尤似破茧成蝶,又如无数次昙花一现发生在同一个时间,那样过分的绝色,就是世上最珍贵最老练的美也显得粗糙和苍白。从花腔里喷出的汁y浓稠得可怕,不知是多少激情和难耐的结晶,在腿间奔放得淋漓尽致。r棒虽释放过很多次依然顶天立地地矗立,马眼不甘示弱地鼓著,铁骨铮铮地对视,这让塔克斯有种自己也变成禽兽的错觉,并为此欲罢不能地喘息……

  最後的画面十分有爱。只见豹子软软地摊在男人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很是慵懒地委屈著,搁在他胸膛上的小脑袋还蹭一蹭的直到蹭进了腋窝才露出半倦怠半满足半撒娇的神情,还甩了甩g丸将红肿不堪严重变形的gx对上那人带些探究和微微宠溺的视线。

  而塔克斯背靠大树而坐,像抱小孩将它抱著,虽然面无表情脸庞的轮廓似乎受到了某种情绪的感染而变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