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哈里劳埃德:妈妈觉得我和好兄弟是一
p; “你在胡扯…什么鬼…pal…你才不是金头发…”我已经昏昏欲睡了,连舌头都麻的不像是自己的,我从没喝过这么多烈酒,而罗宾看起来除了脸色稍微红了一点,完全没有问题。

  真不公平。

  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当我恢复意识是第二天的早晨了,我走出房间,妈妈还在楼下,今天不是休息日,一会儿她应该要去上班。

  “昨天晚上是罗宾把你扛回了家,去厨房喝点热茶,你会好过一些。”妈妈说,“你们两个男孩没在外边乱搞吧?”

  "what the heck"我捂着头进了厨房,尽管我又帅又猛又招桃花,但我从来都不乱搞,更别说老亨特了,他一看就是个处男。

  “所以你昨天一直喊的玛奎丝是谁?”

  "谁?"我从来不认识一个叫玛奎丝的,昨夜认识的,没道理啊,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不知道,也许罗宾知道,毕竟你们昨天一直在一起。”妈妈拾了公文包,又嘱咐了几句冰箱里有沙拉和肉,钟点工下午会来就踩着高跟鞋出门了。

  我还是想不起来,只依稀记得罗宾让我叫他爸爸。

  这个混球。

  我在牛津过得不错,我又帅又猛成绩又好,如果我不学英国文学而是学表演,说不定会比现在更受欢迎。

  直到我不经意间看到了报纸上关于"mulan in eton"的新闻。

  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

  我周末就去了剑桥,罗宾在校门口等着我,他穿着和伊顿相仿的衬衫,只是金发更长了,他笑着迎上来。

  “pal,新学校怎么样?”

  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冲他脸上来了一拳。

  jesus,这是我第一次对罗宾动手,他捂着鼻子,有血渗出来,我头一次看到我的好兄弟这么狼狈。

  他拉起了我的袖子,擦了擦手,又重新捂住鼻子,气哼哼地说,“所以我们的友谊结束了?”

  当然没有!

  “我就是一时无法接受你骗了我五年。”

  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那些尴尬的场景,比如和罗宾讨论联谊舞会上女孩的胸部,对着米歇尔·菲佛与查理兹·塞隆的海报打飞机时的不同感受,还有妈妈觉得我和他是一对gayyyyyyy。

  “那你他妈打我?”罗宾锤了我一顿,拖我去了一家酒吧。

  “叫我玛奎丝。”女版罗宾说,“不然我就再打你一顿。”

  “不。”我冲酒保要了一支烟,颤抖着点上火,“我还是想静静。”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难以接受。”他耸了耸肩,这是罗宾的常规动作,“你还算好的,接待我的学长差点心脏病发作。”

  “我现在也要心脏病发作了。”我抱头痛哭,“我还和你讨论过对着米歇尔菲佛和查理兹塞隆打飞机的区别。”

  “没关系,我知道你更喜欢米歇尔。”女版罗宾安慰地举杯,“你又没有邀请过我和你一起,有什么好羞耻的。”

  奇怪的节操消失了。

  我发出了嘤嘤嘤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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