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灰色的，你没忍住，笑了出来。

  “还记得我叫你变色龙吗，detective？”

  “恐怕你的罪名还要加上公然挑衅警方。”他捏住你的下巴，力道适中，“我想你的惩罚会持续一整夜。”

  “我很期待。”你开始在心里抱怨今天为什么穿的不是更方便的裙子了。

  你和他在车上过了一夜。

  你以为他知道你只是玩玩，像之前的一些人一样，你没有发展感情的想法，只是觉得有趣，过一夜也没什么，面对正式的追求，你总是婉转的拒绝。

  你对爱情与婚姻毫无兴趣。

  尽管有很多人说过爱你，你都一笑而过。

  你宁可当个偷心的贼。

  他给你发了一封邮件，事实上，他给你发了不少邮件了，你有时回复，有时不回复，语气也是客气而疏离的。

  第一封纸质的信到了你的信箱。

  “致玛奎丝…”

  你觉得也许应该和他说清楚，所以你同意了第一次约会，你们不该做的事都做了，还差一次约会吗。

  于是你们过了第二夜。

  你决定先算了，下次再和他说清楚。

  他总把你当成那个伊顿公学的孩子来照顾，你极为不满，但也能理解。

  他比你大七岁，而且如果继续不注重保养的话再过几年可能会被人当成你爸爸，你还是很同情他的。

  算了，等过几天再说吧，总不能刚下床就把人甩了。

  他总会在私下里喊你小贼，为了满足他的心愿，你又带着他玩了一遍游戏，这次你引进了一些道具。

  “还不把我解开，伟大的detective先生。”你晃动着手腕上银闪闪的手铐，“我的手酸了。”

  你累的几句话的功夫就睡了过去，你知道后续的工作他会帮你尾的。

  后来，他的两枚袖扣，变成了一对戒指，这东西比手铐难缠多了，你挣扎了，但他还是想尽办法给你带上了。

  他尊重你的意见，对你不婚不育不更姓的一系列操作全盘接受。

  你是独立的，你可以不成为我的一部分，只要你不想。

  他对你这么说。

  你想了想，没好意思说。

  算了，就这样吧。

  他都快知天命了，你们才迎来了孩子，倒不是刻意有的，他一直在吃药，除了进组见不到你的时候才会停一段时间，然后你在他进组两个月去探班的时候找时间来了一发。

  你的错。

  你有罪。

  所以你生双胞胎的时候没让他陪你。

  本来就是你的错，再让他听见你骂他，你都替他委屈。

  兄妹俩白白嫩嫩的，你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送人吧要不？”你试探着问你家康伯巴奇先生，“我觉得我能和他们同归于尽。”

  一贯优雅的康伯巴奇先生很不优雅的白了你一眼。

  这么多年他翻白眼可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