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这个城市,由于精神紧张,心理压力大,生活无规律,饮食杂乱等许多原因,有这样那样问题的男人就更多了。听说据人家专家估计,这里至少有百分之十五到三十的男人阳痿或者有比这更严重的问题,另有为数更多的男人性功能也不怎么合格。至于真正算得上出色的男子汉的,阿华呀,你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出几个来的!”

  阿华已经停止了哭泣,出神地听着阿童滔滔不绝的话语,此时终于“噗哧”一下笑了出来。她对阿童讲的那些话还不能完全理解,但她想,这种事怎么能打着灯笼去找呢?

  “不过,说良心话,凭直觉我感到这个人还不是很坏,甚至也可以说算得上个很不错的男人,同我们经常见到的那些来桑拿浴鬼混的男人不大一样,而且同他那个朋友何老板也不像一路人。更有意思的是,他对你似乎还很有情意的呢!不是开玩笑,是真的!本来那天他是点你‘39号’去‘做钟’的,但当时你在休息室哭哭啼啼的,周慧慧就让我去了。那天他一直挺关心你的,问我你为什么哭,有什么为难的事,问了好几次,很有同情心似的。我觉得你们好像很有缘分,下次他再来桑拿我就把他让给你做。喂,这对我来说可是头一次,我可是还从来没有把客人拱手让给别人过哟!”

  第6章 给斯文的客人“做钟”

  不知今天为什么,客人没提出这种要求,她自己倒首先有这个愿望了。当她把话说出来后,这个愿望就更加强烈了,很怕客人一口回绝了。她低着头,满面羞涩地等待着客人的反应。

  姚纲给何彬打了好几次电话也没能找到他,没人说得清他到哪里去了。干他们这种差事总是神山鬼没的,有时“失踪”好几天了,老婆还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周末闲得无聊,姚纲便一个人到“紫蔷薇”桑拿浴来了。

  别看姚纲在迎宾小姐的注目下跨进“紫蔷薇”大门时显出一副大大方方熟门熟路的样子,其实他这“二进宫”是经过一番相当激烈的思想斗争的。上次跟着何彬来这里消遣,姚纲是带着一种极度兴奋的心情离开“紫蔷薇”的,以至回到家里后整夜都没有睡好,筱素的离家出走所带给他的悲伤与压抑至少在那一夜没有再折磨他。

  可是待心情平静下来后,姚纲却产生出一种害怕和羞愧的感觉,怎么想都觉得桑拿浴那种对他来说刚刚掀去神秘面纱的场所,恐怕无论如何也不是他该去的地方。他并不认为自己属于观念保守思想落伍的一类,但在生活方式以及与异性j往方面他却始终信奉严谨廉直洁身自爱的教条。他觉得即便请一个陌生的女孩子给自己无病无伤的身体按摩几下已经算是过分的奢侈和堕落了,何况那种按摩竟然可以按到摩到本不该示人的部位!

  虽然他在那里获得了意外的收获,这收获确实值得他兴奋和激动不已;但兴奋和激动过后他又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自己没在医院却在那种地方恢复了功能到底是荣幸还是耻辱。无论如何,他决心以后永远不再跨进桑拿浴的大门,即便他不怕旁人耻笑,他还怕自己心里不安呢。

  可是过了几日,他的这种想法有时却又松懈起来,尤其是当他孤独寂寞胸中郁闷难以排遣的时候,桑拿浴里的情景便总是浮现在脑海里,像磁铁一般吸引着他的脚步。有一次他已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银海大酒店的门口,那闪烁的霓虹灯使他打了个寒颤,于是他毅然掉转头返了回去。但这次他迟疑了许久终于还是跨进了“紫蔷薇”的大门。在临进门的那一刻,他暗暗地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来这个地方,以后决不会有第三次了。

  冲完凉,更好衣,姚纲没有去“蒸气”便径直到休息室来了。姚纲原以为周末的夜晚,桑拿浴的客人一定比平时多上几倍,因为在南方这些繁华的城市,“先富裕起来”的人很多,“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