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慕
,脾气顶温柔,手好看,字好看……身材也不错,就是清瘦了些。”

  “你这哪里是喜欢?”司年竟信了这人会正经,现在听来,简直是胡诌,“你这分明就是觊觎别人的美色!”

  “觊觎就觊觎吧。”顾浔伸出只手,作势要抓住天边一片流云,“我本来就没多清心寡欲。遇到他后,更是乱得不成体统。”

  “……”司年见顾浔忽然有几分认真,没接话,继续低头绣荷包。

  顾浔也闹够了,问起正事,“你师祖从焱岭回来……可还安好?”

  “安……安好啊。”司年心里咯噔一下,想到师祖交待的话,“师祖福泽与天齐,焱岭的鬼东西伤不了他。”

  也对,西辞那么强,按理没了魔尊,焱岭东西的确难耐他何。

  莫非……顾浔蹙眉又问,“去焱岭之前,他可是出过什么事?”

  “除了与魔尊焱岭之巅一役,并未出过其他事。”司年怕顾浔不信,接着解释,“其实焱岭之巅那一战,魔尊没动手……”

  “没动手?”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内情。”司年压低声音,“只是路过北楼的时候,听师父责备师祖受伤时师祖说的,说那魔尊没动他分毫,倒是师祖……给了他九掌。”

  顾浔一听就胸口疼。

  也不是之前受的伤?那奇怪了,若之前并未受伤,那西辞的灵力和那颗心……究竟用在了何处?

  “你问这些做什么?”顾浔问焱岭的事儿司年尚可理解,怎忽然还问起前尘往事了?结合今早种种怪异行为,司年初步判定,“你不会是想从我这儿套话,以便了解师祖,从而……”

  认他做义父!

  “……”顾浔话没听完,以为自己心思明显得司年都能看出来了,撑起只手,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道,“你大师兄有没有教过你,不该问的不要问?”

  “……”司年离他远点,嘀咕一句,“不让说就是心里有鬼!”

  顾浔的确心里有鬼。

  “劝你别抱那心思了。”司年摊开一本书,“师祖呐,白玉一样的人,温润的外表,石头的心。天下人都是他的孩子,没有谁会独一无二。”

  那后山不是葬着他一个独一无二吗?顾浔没太多底气问,“若有了呢?”

  “不可能!”司年矢口否认,看到顾浔表情实在沮丧,觉得自己可能话说太过,毕竟只是认义子,又不是娶妻生子,万一……石头开了花呢,他好心安慰,“若能成了师祖的独一无二,那师祖必然待他极好,肯定比他自己还好。但凡若有,倾力予之,但凡所念……”

  “闭嘴吧。”顾浔想到了后山那个人……心里烦躁,折扇一叩,起身拿着针线走了。

  司年:“?”

  难道我安慰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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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阅读~( ̄▽ ̄~)~

  这章阿辞活在了台词里……弥补一个【现代小剧场2.0】:

  西辞捡了只流浪猫回家,洗完澡吹干净抱着猫晒太阳。

  顾浔上学回来看到,斜挎的书包一丢,找了个小垫子也坐西辞脚边,仰着脸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