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大师兄惹的祸
我也要去。”

  桑葚一刻不停地奔向后山,心里早已飞去了大师兄那里。

  她满怀期待地奔向后山,可一见到眼前的场景,她又不知为何腿软地趴在了草堆后面。

  草堆掩盖住了身后的她,所以前面的屈纬和椋漓才没有看到,屈纬并不是和二师兄说的那样在打坐,而是在肩并着肩坐着,笑谈着什么。

  风吹来了,撩起了椋漓耳畔的碎发,被她的红唇夹在之间。

  屈纬温柔地用手为她撩起头发,又将其夹回耳后。

  多么美好的画面。

  这一幕,才真正让桑葚意识到,原来她又黑又瘦不好看,始终不是能令大师兄感到心动的人,她和椋漓一b相形见绌,丑陋得不能见人。

  桑葚捂着嘴呜呜地哭泣,她昨天还以为阻止他,他便不会喜欢上别人,多么幼稚的想法啊。

  桑葚沮丧地回房间,还是止不住地流泪,明明大师兄也对她很温柔,可终究不是对椋漓的那种吧。

  大师兄应该只当她是师妹而已。

  她一边抹着鼻涕,一边擦脸,擦着擦着肩膀上的袖子都变脏了。

  待伤心时,师父忽然隔门传来一个声音:“桑葚,为我沏茶。”

  该si的师父,打断我的伤感悲秋。

  桑葚不情愿地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老长的脸跑去隔壁大殿。

  华莲尊者端正地盘坐在檀木矮桌后,明明右手边就是一壶一杯,就是要使唤弟子给他服侍。

  桑葚拉着脸走过去,端起茶壶,以形化物,手势转了一圈,茶壶顿时盛满了热腾腾的茶。

  她持着壶把,将壶口对着茶杯倒下,幽幽的茶香便从杯中溢出。

  华莲面不改se:“什么茶?”

  “红茶。”

  华莲只叹桑葚不讨喜,从师在他门下这么多年还ga0不清楚他的喜好。

  他自己一转手势,变换杯中茶水,然后端起来慢慢品茗。

  “师父。”桑葚“蹭”地一下坐下来,问:“我们真的不可以谈情吗?”

  “不可。”华莲接着品茶。

  “为什么?”

  “嗔痴yu念,为修仙一大戒,容易使多年修为毁于一旦。”

  “那为什么紫山门就可以呢?”桑葚不放弃地追问。

  “紫山看重双修之道,为师不看重。”

  桑葚疑惑地问:“双修是什么东西?”

  华莲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怎么了?师父要刻意瞒着她?不就是一个修仙术吗?桑葚露出不满的表情,认为师父特别对待,要是其他弟子问,师父一定会答。

  桑葚想,自己不知道,不代表其他人也不知道,等下去问骞涯,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怎么了?连你也瞒我?”在桑葚问过骞涯后,二师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桑葚立马不高兴了,“师父瞒着我就算了,连你也瞒我,二师兄,我们的关系不是一直很好吗?你不用害怕我会告诉师父,你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