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09章
�卷曲,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紧咬嘴唇努力不叫出声来。

  绳索从前到后扯动了将近一公尺,从林洁身子下面经过的那段绳索明显溽湿了,匪兵又把绳索拉回来,充血的阴唇又转回来向前面卷去。

  匪兵拉了两个来回,绳索上开始见红了,可林洁仍一声不吭,郑天雄大叫:“加把劲!”

  两个匪兵用足了劲,两膀和胸腹的肌肉绷得凸出来,挂着绳索的铁环被绷得直作响,绳索兜着林洁的阴部把她的腿拉得“咯咯”响,麻绳深深地陷入她下身的肉里,一寸一寸地从她身下拉过,紫红色的阴唇竟被牵拉着在腿间露了头,拉出来的绳索被血染成了红色。

  “啊……啊呀!……”林洁再也忍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叫了起来。

  麻绳又在林洁胯下扯动了两个来回,中间那一公尺完全变成了红色的,林洁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嘴唇咬出了血,头无力地垂了下去。

  郑天雄见林洁快要昏厥过去,抬手让匪兵松开了绳索,鲜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一瓢凉水浇在林洁脸上,她出了口长气缓过神来,从胸腔深处发出痛苦的呻吟。

  郑天雄拿着一把小鬃刷看着林洁血肉模糊的下身问:“怎幺,还不想说?”

  见林洁不答话,从旁边匪兵捧着的小盆里沾足了暗红色的水,朝林洁的的阴部刷去。

  天啊,那是辣椒水!

  “啊……痛……痛啊……”林洁猛地叫起来,四肢拚命挣扎,拉得铁环“哗哗”响。

  郑天雄一边继续刷,一边说:“怕痛就赶紧招,不招就痛死你!”

  林洁喘着粗气无力地摇头,粗硬的鬃毛残忍地在她受伤的嫩肉上刷过,鬃毛刷成了红色,林洁阴部的轮廓又露了出来,阴唇已经完全变了形,大小阴唇几乎分不出来了,仍在向外渗血的嫩肉里嵌着一些粗硬的黄麻纤维,裸露的肌肉不时微微地抽动。

  麻绳又被扯紧了,郑天雄拿过一个小布袋,伸手从里面抓出一大把粗盐,均匀地撒在麻绳中央被鲜血浸红的那一段上,晶莹的盐粒在暗红色的血污上格外醒目。

  郑天雄抓住林洁的乳房恶狠狠地说:“你不招?更厉害的来了!”随着他的话,麻绳又兜住了她的下身,她吃力地躬起腰,但绳索如影随形地贴住了她胯下的嫩肉,开始滑动了。

  “咦……呀……”这次林洁从一开始就惨叫起来,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滚落下来。

  绳索像一条凶恶的蟒蛇钻入她的胯下,再出来时又染上一层鲜红,盐粒消失了,一部份掉落在地上,都已变成了红色。郑天雄站在林洁身旁,不断地向麻绳上舔着盐粒,不一会儿,一小袋粗盐粒就都撒完了,大部份被绳索送进了林洁的肉缝。林洁痛得死去活来,脸憋成了紫色,最后终于挺不住昏了过去。

  郑天雄扔掉布袋,正吩咐人去抬水,一个匪兵进来,交给他一封电报,他看了看,气哼哼地把电报揣到兜里,扔下吊在半空昏迷不醒的林洁,带人走了。

  大概是那封电报给了郑天雄什幺指令,他竟然三天没来审林洁。

  那天傍晚时分,苏醒过来的林洁被放下来,被匪兵押着一步一挪自己走到洞口大厅,洗净了血肉模糊的下身,又被土匪拉去轮奸。这几天,郭子仪对林洁特别“关照”,每天都把林洁先拉到他房里奸淫,然后再分配给其它匪徒。

  用大姐的乳汁给他洗阳具照例是我的事,尽管我每次都小心翼翼,但他的肉棒总是膨胀得又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