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08
��,还敢顶嘴?

  快点吹,吹的不舒服爸爸可要给差评了。”

  妈妈听出我满意的语气,便卖了个乖,装了个可爱,一吐s舌头说道:“知道了,爸爸。红儿不敢了。”这一吐s舌头,竟是一脸的顽皮俏丽,我有些看呆了。

  妈妈又一次含住了我的鸡巴。这次,她用喉咙一咳,我怼进去的龟头感到一阵发麻,然后发出一阵像漱口一样的颤音“呵~”,有些像五音中的“宫”。接着,她紧闭小嘴,使唇部仅仅包裹我的鸡巴,头往外一抽,发出了“滋”的一声,像极了五音中的“羽”。她接着用嘴套弄,时而闭合,时而微松,随着反复的尝试,音调还真的越来越接近五音。但毕竟初次尝试,离真正的频率还差得远。

  大概尝试了10分钟左右,妈妈吐出我的鸡巴,对我说:“差不多了,我这就给爸爸吹一曲沧海一声笑。”妈妈聪明地意识到自己的技术还不行,因此先说出了曲名,这样,即使她走调严重,只要节奏是对的依然能分辨。

  妈妈清了清嗓子,但沾满精丝的嗓子如何能清干净,接过她索性把污秽物一咽,尽数吞入胃中,张大了嘴,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我只觉得鸡巴蠢蠢地发痒,龟头和根部带着不同频率的震荡。几声浑浊的声音从我下体发出:“滋,啧,啵,得,呵——啪!”最后一下“啪”是妈妈用手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颇有荡气回肠之感。接着是:“啵,得,呵,滋,啧——啪!”她又拍了自己的屁股,可能是觉得上一次的声音小了,这次格外用力。音调隐隐地有些像“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但跑掉得厉害。

  我看她后面的几个观众已经忍不住发笑了,但却都憋住没出声,那个叫“宝钗”陈雨的美妇捂着肚子,叫“妙玉”张木白的捏着“惜春”李佳的手……我只觉鸡巴先麻后痒,随着妈妈的套弄吹箫,舒适感一波一波地增加,终于在曲终时刻,一股暖流喷射而出,尽数射在了妈妈的嘴里。

  随着我的射精,妈妈的嘴并没停下,动作却温柔了许多。她等着鸡巴缓缓地软下才吐出,并将我的冠状环处一并清理干净,然后将所有的精液一并咽下。

  我虽然射精了,但与往常不同,此次兴奋的势头丝毫不减。只是疲软了一分钟,鸡巴变又微微硬起。

  眼前的妈妈粉面桃花,嘴唇上舔舐鸡巴留下的精液和唾液的混合晶莹剔透,像是涂了层润唇膏。看到如此美艳的妈妈,让我不禁产生了一种羞辱的欲望。

  我说:“接下来就是棋艺了,女儿,说说都会些什么棋?”

  妈妈温顺地说:“红儿学过几天围棋,但水平太差,拿不上台面。其他的象棋,军旗,跳棋也都是知道规则而已。”

  我说:“红儿既然这么谦虚,为父倒不好为难你了。这样,我就考你一个世界上最简单的棋——三子棋。”

  妈妈疑惑地说:“听说过五子棋,女儿可没听说过三子棋,还请爸爸教我。”

  我笑着说:“三子棋就是小孩子们玩的九宫棋,有横三竖三,九个格子。你我分别在格子里画方形和圆形,谁把三个形状连城一条线,谁就赢。”

  妈妈说:“是不是小孩子在泥土上用树枝玩得那种棋,我见过……”

  我说:“既是见过,那就开始吧。但我们这里又不是泥地,也没有树枝,这样,芳官,你给我找个大一点的木板,几个围棋的棋子。”芳官按我说的提供了道具。

  我和妈妈都坐在了地毯上,我穿着睡衣,妈妈依然全身赤裸,中间隔着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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