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01
样,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带着责备的语气对我说:“你真会为难人,我告诉你,邓通,你这个要交订金的。”

  “什么,你做得到?”我带着质疑的语气说,“我开个玩笑而已,你可别为难自己啊。”

  “别废话,你交不交订金。”她带着一种东北人特有的爽快。

  “多少钱?”我以为她会说一个天大的数字,让我知难而退。

  “一千!”她没好气地说。

  “哈,这么少?我现在就给得起。”说完我从兜里掏出了10张100块,是我读书时省吃俭用攒下的,“那我要等多久才能上她?我后天可就出国了。”

  “5年,最少!”她好像依然在生气。

  “这……太久了吧,我到时候怎么联系到你?”我本该当机立断地把钱要回来的,却不知为何问出这个问题。

  “我叫朱小云,这是我名片。”她好像在赶我走了。

  我接过名片,只见上面写着:“红楼楼主朱小云,育人高中生物老师。”

  ……“1000块钱就这么没了,他妈的!”我回到家里,骂了自己一句,但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生气。

  “邓通,你就是头猪,之前3000块还摸了个奶子,这回1000块连手都没摸到!”

  我对自己的态度不满意,又骂了一句,却发现自己还是没生气,反而心里有点美滋滋的。

  这时,妈妈回来了。

  妈妈叫谭红,今年44岁,是个女警察。身高170cm,体重120斤,是个苗条精致的美人。柳叶眉,杏仁眼,高挑的鼻梁,鹅蛋脸,岁月只在她眼角留下了淡淡的鱼尾纹,除此之外,紧致的皮肤,挺拔的胸膛和微翘的臀部都与30岁的女人没有区别。

  “啪!”妈妈给了我一个耳光,“后天就出国了,叫你在家收拾东西,你干啥了!自己的东西丢得到处都是,等我给你收拾吗!

  爸爸在我4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是被妈妈一手带大的。在对我的抚养中,可能是一个人过于困难,妈妈逐渐形成了一种独裁的教育方式,就是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说的算。

  就打耳光这个习惯,持续了快20年了,妈妈连一点改变的趋势都没有。有时还会当着外人打我,经常搞得我非常尴尬。

  “我一天上班这么辛苦,你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自从毕业之后,你一点正经事也没干,我都不知道你成天宅在家里坐什么,找点兼职,增加点社会经历也是好的,你连这种心思都没有!就等着出国,我看你出了国也是混子!”妈妈说得声色俱厉。

  这些话在外人看可能很过分,但我已经习惯了,知道这时候顺从点道歉就好了。

  于是我低着头说:“妈,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收拾。”

  妈妈依然不依不饶地说:“早干吗去了,我说了才去干,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我没答应,径直走最进了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邓通,等等。”妈妈叫住了我。

  “怎么了妈?”

  “先吃饭。”妈妈冷冰冰地说。

  就这样,我和妈妈度过了在长春的最后一个夜晚。

  第二天下午,妈妈特意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把我送到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