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神探之赵可乐的救赎(02)
奋,而咻

  姐在惨烈的嚎叫声中,右手将放着手机的自拍杆握得很稳。

  把逼打肿了再操,是我想出的这个坏主意,咻姐听了觉得很想尝试,于是商

  量定了这么玩。事先都觉得会很刺激,玩上后发现确实很刺激,咻姐被我操了不

  大时间,就反应强烈地达到了高潮。不过没有完全玩出事先所期望的,等咻姐的

  高潮反应过去了,我继续操起了她,不大时间就射了。

  这时突然响起了惨叫声,我一激灵坐起身,顺声音看了过去,肇治江抡着一

  根墩布棍,正在噼头盖脸地揍廖磊。

  廖磊是个京漂儿考研族,对编程非常有天赋,出于好奇研究起了各种app

  的漏洞,因将发现的不花钱开锁共享单车的办法公开到微信群,被判了个月,

  尚是学生的心理,自尊心强,偏偏是自小跟着妈妈生活的单亲家庭,性格有些偏

  执,既不让她妈妈来探望,也不让他妈妈来给送生活费,又是文弱书生,每天都

  要遭到狱警和犯人的教训。

  噼头盖脸地连着揍了廖磊几十棍子,谢老转儿涨得胆子上前解劝,肇治江这

  才喘着粗气停下手,骂骂咧咧地坐到旁边去喝水。廖磊已在看守所住了近半年,

  几乎天天遭到教训,对挨打已有了适应,躺在地上抽搐了一会儿,自己挣扎着爬

  了起来,龇牙咧嘴地继续干活。

  我在心里嘀咕道:“大狗熊打廖磊,其实是打给我看!一是我讲下了五千的

  价,还没给钱要先拿到手机,这家伙憋了一口气,二是他们瞒着上司私下卖手机,

  提醒我不要乱说话。顾客就是上帝,拿到钱之前,不会找我的麻烦,但就没准备

  给他们钱,如果玩出了差池,哪我就死定了……”

  郜清辉随即熘到了我的身旁,悄悄递给我了一部手机,是一部低配的二手华

  为手机,在外面最多能换把菜刀,没有装手机卡,安装了几款单机游戏的app。

  等我检查了一遍手机,郜清辉悄声说,最晚到后天傍晚,将一万块钱,打入

  卡号存在了交给我的手机里的银行卡。

  等郜清辉走了,我将手机揣进兜里,闭眼躺好在纸壳子上,平静了一会儿心

  绪,想了想与咻姐的第一次见面及约炮,基本上回忆完了,捋顺了一下思路,继

  续回忆起了后面与咻姐和他的情人三个人玩的往事。

  从和咻姐单独玩,到加上了咻姐的情人,三个人玩夫妻奴调教,时间间隔了

  一年多,没法直接回忆第一次玩夫妻奴调教的经过,我先跳跃性地回忆总结了几

  个点。

  “我和咻姐第一次见面及约炮,是在17年的春天,此后的半年里又玩了几

  次,模式都跟第一次玩时一样,都是我调教咻姐,通过手机直播给她的情人看,

  再之后成了固定的套路。”

  “sm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