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3 第15夜·星答野 (作者: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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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快跑向挂衣服的地方,途中回过头来,大声对我说:“以后也不可以对妹妹这幺做。”

  她已经满面泪水:“连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鸟似乎回复了好心情,她带领我们歌唱,也容许我再度称呼她青鸟。

  她伸手拨弄我受伤的嘴唇,又翻开我衣领,察看我胸背上的伤痕,哈哈笑着说:“看来你伤得很重,像被山猫抓过,你该好好想个理由。”

  妹妹始终躲着我,她避在妈妈身体的另一边。

  青鸟牵着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气而已,让我们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区了。”

  于是我们欢喜地回到平地。

  许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记忆仍然那幺清晰,每一次回忆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对青鸟当时心情的理解与体会。

  自从那一天以后,即使在平地、别人眼前,我仍然称呼她青鸟。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赤裸的妹妹仍然卷曲着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门,梳洗完毕回到房间时,妹妹已经醒来。

  “你还想再做一次吗?”她舒展诱人的身体,腿间仍然留着我们昨夜作爱的痕迹。

  “为什幺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以后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了起来,该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发生,还有些未来变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难揣测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欢你现在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从前有些年你很阴郁,我和妈妈都为你担心。”

  是的!那些年我的确很郁闷,我甚至可以许多天不与人说话。我必须隐藏自己的能力,万不能让别人发现我是如此与众不同。而沉重的经验与记忆,像是巨大的包袱,压得我透不出气来。

  我必须要隐藏对青鸟的爱欲,留待每年夏至那天,纔能够与她纵情欢愉。在平常日子里,我只是个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

  妹妹起床背对着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裤,换上另一条白色小内裤,就与我夺取她处女那时撕破的那条一般式样。

  那是十五岁那年夏天,距离夏至还有一整个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热,已经积压得难以抑制。

  我沿着校园跑几十个圈;到旷野大声吼叫;独自关在房间内,以拳头鎚击墙壁,直到手背皮开肉绽,这些都不能够去除心里灼热的欲念。

  那一天初次作爱时,青鸟胸膛上的血痕又映现脑海,我饥渴的轻舔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鲜血,幻想着再度舔吮青鸟乳房。

  “处女的血!”

  不知是印卡,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响起,近几月以来,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识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乱的脱去衣服,赤裸裸奔出房间。

  父亲不在家,走道上迎面遇见青鸟,她惊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经与她接近,她高耸的双乳就隔着薄夏衫顶在我胸膛。

  我粗暴地挥开她身体:“走开!我要找妹妹。”

  青鸟注视我的神情,在她终于了解我的企图时,她崩溃了,她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着:“不要!妈妈可以给你。”

  她被我拖着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开手:“妈妈陪你做,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多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