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余温(38)
不舒服?」

  妈妈轻声说:「没有,还好。」

  我穿好鞋站起来说:「有点吓一跳吧?」

  妈妈咬咬下嘴唇说:「还好,略微弄得有点痒就是。」

  我打开大门,看了一眼电梯门顶部的显示屏,发现还在2层向下走。

  这样的话离爸爸从地下3层上来还有一段时间,于是回头调戏妈妈说:「给

  你止痒的人马上就到,别急。」

  妈妈听我这种有点醋意的声调,反而恢复了冷静,她调皮的说:「又不好受

  了?」

  我之前其实没啥感觉,听她这样讲反而来了情绪,吞了口口水感觉有些喉咙

  肿疼,想说什么说不出来。

  这种感受我有些熟悉,小时候吵架吵不赢的时候、被老师一顿急骂的时候,

  都有这种哽咽的感受。

  我觉得自己有点失态,心情低落的样子多半难看得很,所以扭头用指纹打开

  自己单元门进去。

  关上门,又坐在这边玄关矮凳上脱一遍鞋,心里好受一点了。

  本来这样反复穿脱鞋就比较少有,我一般下课回家都先回自己单元放书包,

  顺手就换了拖鞋,之后来回两个单元都只需要穿拖鞋就行了。

  而今天情况特殊,我是直接去了妈妈那边单元,再回自己单元,所以穿脱了

  两遍运动鞋。

  这个奇怪的事实,本来就说明了我和妈妈今天的特殊偷情关系。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大门的指纹锁又滴的一声打开了。

  毫无疑问进来的是妈妈,她手持一个庆祝用的彩条拉筒,把门关上后贴着猫

  眼朝外看了一下,回头说:「你爸刚上电梯,还在地下3层」。

  我不明白她想干什么,伸手到鞋柜拿出拖鞋穿上。

  妈妈递给我一个拉炮,对我说:「你爸等一下出了电梯,一般会直接去我那

  边单元开门。如果是这样我们就慢点出去,如果他直接来这边开门,我们就对他

  拉炮,说庆祝他提前休假归来。」

  我觉得妈妈的行为有点莫名其妙,因为这个庆祝安排可有点不太像妈妈的风

  格。

  于是我问:「那为什么我们要在这边等?爸爸回家从来不会直接来我这边单

  元吧?你告诉他先来这里?」

  妈妈回头眨眨眼笑着说:「当然没有告诉他,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我一头雾水的问:「以防什么万一?」

  妈妈晃了晃手上的拉炮,说:「我准备在你这里通过猫眼偷看他出电梯门,

  万一他心血来潮直奔你这里过来开门,我们俩拉炮给他庆祝就很自然了。正常情

  况他会自己进我那边单元门。」

  我还是没听懂,傻傻的看着妈妈。

  妈妈吐吐舌头,凑到我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