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出墙之镜花水月(11)
层。

  「射出来了…」我在她耳边说着。

  当我一将重心移开琳君的身体,她便用双手使劲将我推开,我往后一倒,跌坐在床铺边缘。

  「搞什么?」我错愕地问,也许也有愤怒的情绪。

  「我说我不想要。」琳君衣衫不整的起身,头髮也乱了。

  「怎么回事?」我伸手想要触碰她,她却先一步跳下床。我感到有些恼羞成怒。

  「我要回家。」琳君边整理衣服边说,伸手抽了床头的卫生纸,擦拭自己的内裤。

  「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很久没见面了吗?」我提高音量。

  「我说了今天不想!」琳君转头瞪我,彷彿回到过去那爱耍脾气的她。大学时期,每次她对我的行为举止不耐烦或不满意时,总是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是真正的不愉快。

  我没有再说下去,琳君则是穿好裙子后默不吭声的走到客厅,背对我站着。

  良久,我俩谁也没开口说话。

  「…你要载我回家吗?」先开口的是琳君。

  一路上,我们没有交谈,后座的琳君没有用双手环抱住我。抵达「爱的小公园」时,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琳君低头沉默地将安全帽交到我手上,便转头离开。

  「搞什么呀!」我忍不住,大吼一声。

  琳君停下脚步,犹如被闪电击中般,僵直在原地。过了几秒之后,她没有回头,继续往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我想着她或许也不说再见了,便也板着脸快速的骑车离开,丝毫不想示弱。毕竟当时的我,并不觉得自己有犯下任何过错。

  如今回想起来,也许做了些什么根本不是重点,是否自己率先道歉便可以有不同的后果?是否当初自己不该大喊那一声才对?但所有的一切,无论如何反覆的在脑海裡检讨、重新演练,都再也无法挽回。

  隔天,我俩完全没有互相联络。是冷战,冷的就像是我们都当对方几乎不存在。当然,如果以结果论的话,我恨不得在此时就先传讯息向她道歉,某些日子裡,我甚至认为自己几乎愿意用所有的事物来换一个道歉的机会。

  如果我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的话。

  接下来的一週,女友音讯全无。我为了赌气,也假装不放在心上。但是当第十天到来,我便再也无法忍受,传了讯息给她。

  「好想妳。是我不对。明天是週六,一起出去走走吗?」我如此输入。一边输入,一边在心中埋怨着为何女友可以毫不在意的冷落我这么长时间呢?

  过了很久,直到晚餐时间,琳君才回覆我她明天要陪家人,没有办法陪我。

  读完讯息,我觉得没有什么心情再工作,于是就把办公桌上的资料收妥,想要藉故提早下班回家。走出座位时,办公室的前辈们也正好相约了要一同去居酒屋,他们看见我拿着公事包,便立刻邀请我。

  过去,我很少参加类似的活动,那是因为总是想要在繁忙的工作之后尽可能的抽出时间陪伴女友,但此时此刻我却怀抱着反正女友也不会搭理我的心情,答应了与前辈们酒叙的邀请。我在心中稍微犹豫了是否该告知琳君,但从口袋拿出了手机,随即又放了回去。

  在居酒屋与学长、律师们嬉笑打闹好几个小时后,回到家已经接近午夜,我始终还是推掉了续摊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