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中的桥段(编号16)】
  些满怀幼稚的革命冲动的学子们和有着贪婪龌龊的阴暗人性的同事们的祭品,从

  那所浸透着家族希望荣耀与梦想以及自己无数心血的学校被批斗被驱逐最终还要

  被打倒在地再踏上一脚,当得知自己将被下放到一个自己从不曾知道甚至在地图

  上都无法找到的小山村来接受所谓地贫下中农的再改造以来,韩璐在心里的那还

  曾尚存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但是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让韩璐无法割舍更无法像自

  己的那些故友师长那样书生意气唯死而已。

  人生的过往历历在目,至亲的家人与亲朋的音容相貌一个又一个在脑海中闪

  过,不论是温馨的还是悲苦的。从博学的爷爷、与爸爸一起留洋的温良贤淑的妈

  妈和自己都有些模糊的爸爸、像自己大姐姐一样呵护自己的漂亮好强的姑姑、那

  个让自己非常厌恶的爷爷的管家和他的那个儿子也就是后来成为自己姑父的男人、

  青涩纯真的初恋与朦胧懵懂的友情、亲爱的丈夫包括永远失去他时那撕心裂肺的

  痛、从此相依为命又不知道如今一别何时再能见到的乖巧柔弱的女儿、那个被女

  儿痴情地托付终身的男人,还有爷爷一手创办的那所在中国近现代上显赫的师范

  学校,那是一所人才辈出造就了多位在中国近现代史上赫赫有名学者的起点与启

  蒙的地方,更是在中国近代的教育史中有着不遑多让的地位,还有那批不知道如

  今又在哪里的莘莘学子,这些让韩璐怀念的、惦记的、不安的东西才是韩璐如今

  唯一的生命,唯一值得活下去的理由。

  在村供销社昏暗的破仓库里,回荡着男人兴奋渴望原始地喘息声,其间偶尔

  夹杂着女人深藏在矜持的身体里对肉欲渴望时销魂的呻吟声,虽然还是那样的矜

  持,但那足已让任何正常的一个男人性致勃勃,更为卖力地为这个躺在自己身下

  任自己恣意玩弄的女人付出任何的代价。

  「啊……对……对不起,她韩……韩校长,我……我……」

  刚才躁动地还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拖着瘦弱萎缩的身材像做了错事的孩子

  一般,低着头懊恼地闪到了一旁,只留下一具白花花曼妙的女体仍然慵懒地横陈

  在铺着一件破旧军大衣显然是很久都没人打扫过的地上,肉感的大腿还仍然像先

  前与男人交媾时摆放的位置,大大地打开着,双腿的尽头中间夹着高高鼓起地褐

  色阴埠就像是个热腾腾刚刚出笼的荞麦馒头让人一览无余,馒头上那条纤细地缝

  隙如果你不仔细看的话一定会被从上垂下地萋萋阴毛犹如垂柳掩映一般几乎让人

  无法一眼辨析,只是现在的阴毛已是雨打杨柳,黑油油的像门帘一样早被分到了

  两旁,除了男人泊泊的白浆厚厚地浇裹女人饱满的肉丘上,已经让人无法再寻觅

  到那条纤细的肉缝,眼前这个上面涂满男人浆汁如此精致闭合紧密的肉壶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