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残】(7)
; 男人忽然张大嘴,完全裹吸住那片蝴蝶幽谷,舌头在幽谷中,用力地,满坑

  满谷地扫过几次之后,正对着那眼深泉,开始快速地坚定地钻探。

  这就是对女人的最后一枪。安丽娟的头部猛然昂起,先是吃惊状的大叫了一

  声「啊」,接着是一声接一声的「啊,」一声比一声短促,一声比一声低沉,同

  时头部也越抬越高,直到最后大张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定格在那里,呼

  吸仿佛也停止一样,好一会儿,才颓然倒了下去······

  事实证明,这母女两个都不讲信誉。当许思恒把已经瘫软的泥一样的岳母抱

  转过来,拥在怀里的时候,那女人全身的骨头都好像碎掉了一样,勉强把一条腿

  摔到男人依然挺立的家伙上,然后就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只是偶尔全身会忽然抽动一下,好像已经要沉入水底的人,终于还是挣扎着浮到

  水面,冒一下泡。

  好在对于男人来说,让自己的女人瘫软如泥也是一项了不得的成就,其在心

  理上达成的快感丝毫不亚于生理上的快感,更何况对于许思恒来说,还多了一层

  突破禁忌的刺激。他伸手拽过来一条浴巾,盖在岳母安丽娟汗津津的后背上,紧

  紧抱着她,共同体味着风狂雨骤之后的余韵。

  依许思恒的意思,晚餐就出去吃了,可是安丽娟坚持要在家里做,于是许思

  恒只好让安丽娟煲了一个汤,自己又在外面点了几个菜。

  对于父亲能来,一家人一块儿过春节,徐娇还是挺高兴的。晚餐时她颇为兴

  奋地筹划着春节期间的安排,本来这些都是他们三个人事先已经计划好了的,此

  时再说出来,却总觉得有一些生硬造作之处。身为女婿的许思恒当然责无旁贷,

  他颇为热闹地大声回应着老婆的安排,可旁边的安丽娟坐在那里,机械地吃着晚

  饭,早已神游天外,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毫无关系。

  晚上,小夫妻两个躺在床上说着贴己话,许思恒才意识到徐娇竟有趁着春节

  团聚的机会,让已经分开十多年的父母重归于好的打算,这让现在身份已经无比

  复杂的许思恒颇为尴尬,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我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听闻此言,徐娇不觉勃然变色,猛地坐起来,重重地打了许思恒一下,怒道

  ,你怎么就知道呢!你就想我妈永远这样不明不白地待在咱们家吗,你是不是根

  本就不想我真正好起来,根本不想我们两个能真正的在一起?

  对于徐娇倏忽而来的的怒气,许思恒吃惊不小。以前的徐娇,即使生气,也

  只是默默地生个小闷气而已。曾经有过徐娇在那里生着闷气,许思恒完全没有意

  识到的情况。而且这些噼里啪啦的指责,看起来毫无逻辑可言,可是又好像在哪

  里有着内在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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