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残】(1)
回国,而是让徐娇飞了过来。

  两人先是把美国走了一圈,又坐邮轮游历了一趟西加勒比海。这是他们自结婚以

  来最幸福,最疯狂的一段时光,干柴烈火自不必说,也是因为两人置身于陌生的

  环境中,既无羁绊又无压力,好多之前不好意思说,不好意思做的都释放了出来。等到假期将要结束,分别在即的前几天,两个人才把行程和活动都慢了下来,

  懒洋洋无所事事地闲逛,心照不宣地把激情储存起来,留待分别的前夜。

  那一夜,激情只是内在的驱动,体现在行动和感觉上的是温馨和不舍,两人

  仿佛要把同对方身体每一寸的接触,每一下的运动都完完全全的感受到,铭记下

  来。

  早上,本来的计划是先送走徐娇,然后才是中午许思恒的飞机,可是徐娇的

  飞机意外晚点,这意外多出来的几个小时,倒让他们提前感受到了分别的痛苦。

  为了方便,他们定的是机场旁边的酒店,两个人相拥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飞

  机的起落,许思恒又絮叨着一些注意事项,徐娇心事重重,有一搭无一搭地应着

  ,很快就都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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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要乘飞机,徐娇穿了一条黑色的宽松弹力裤,许思恒忽然把她拥到床边

  ,让她弯下腰,双手扶着床,自己站到后面,一下子把她的外裤连同内裤扒了下

  来,端着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的家伙,在幽谷间稍稍预热,就向花心刺了进去。

  经过几乎一夜的绽放,徐娇的花瓣此时已然有些红肿,格外的敏感,男人刺入的

  时候,不由自主地就「啊」了一声,刚刚发出声音,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许思恒

  只觉得妻子的大腿忽然绷紧,花径深处紧紧地缠绕着,似乎要把他推出去。

  此次临时起意的交合,仪式感的因素要一些,或者说,是对又一年的分

  别将会带来的思念的提前倾诉。毕竟已经几番云雨,此时敏感度已然下降,刚刚

  刺入时就有些勉为其难,想到马上就要去候机厅checkin,愈加颓然,

  许思恒轻抚着身前的圆润,说:

  「老婆,算了吧,时间太紧了。」

  没想到徐娇转过身来,双手拉着男人,拽到床上,执拗地说:

  「老公,别紧张,时间足够的。」

  又把褪到一半的裤子脱掉,跪在许思恒身前,说,放松,老公。不顾已经变

  得泥泞,低头把许思恒已经疲软的家伙含进了嘴里,浅浅深深,深深浅浅,轻拢

  慢捻抹复挑,一只手伸到下面,轻抚着两个蛋蛋,另一只手伸到许思恒胸前,抚

  弄另外两个敏感点。许思恒抓起徐娇细嫩光洁的玉手,把小葱葱白一样的手指含

  到嘴里,轻轻咬着,一根根,一点点地轻咬,从指根一点点一直咬到指尖,接着

  又是吸吮,好像那青葱玉指是全天下最珍贵最好吃的东西,然后把已经完全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