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逸史(01)
早些去睡罢。”

  齐焕然年轻体健,这一场云雨只滋润得身心舒泰,哪里肯独自回房睡那冷榻,

  只缠住陶行知道:“我一个人回去也是孤孤单单冷冷清清,不若在这陪伴义父。”

  拽住陶行知走到房中罗汉榻前,伺候着他宽衣,又道:“这床榻深大,今晚

  索性同义父挤上一挤,我才出了一身汗,可懒怠出门吹风了。”

  陶行知以来拗他不过,二来也担心外头风硬把身子吹坏了,便由得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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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时,两人脱了衣裳相拥上榻,大被一盖抵足同眠。

  陶行知今夜鏖战一番,实是乏得很了,转瞬便昏昏欲睡,那齐焕然精力却旺,

  又兼今夜才起了兴头,犹自不足,一身皮肉赤裸裸贴过来钻进陶行知怀里,一忽

  儿摸摸义父胸膛,一忽儿亲亲义父脖颈,骚劲儿竟是没退,弄得陶行知心中苦笑,

  闭着眼往他臀上轻拍一记,喝到:“好生睡觉。”

  过了片刻,无什动静,正欲安心再睡,却觉一根硬梆梆东西忽地杵在小腹上,

  带着一点热腾腾濡湿磨来磨去。

  这番动静如此之大,陶行知哪里还再睡得着,双目一睁,正欲训斥几句,却

  见怀中人轻笑道:“义父,再弄一回罢。”说着,一只手已攥住了自己那话儿,

  将两人那件物事凑到一起,把玩不停。

  陶行知终是忍不住一声长叹,无奈道:“乖儿,为父实是没那等精神了。”

  见齐焕然嘴巴微撅,显是不肯放过自己,只得又哄道:“罢了,你用嘴替为

  父品品罢,品起来便随你心意。”

  齐焕然低低一笑钻进被窝中,伏在义父腿间,捧起那话儿低头便吮。

  陶行知虽是文官,少时却因体弱,因缘际会拜在武林中一位前辈门下,以武

  强身,打熬出一副健硕伟岸的好身骨,连带着胯下之物也非同凡响,怒涨之时端

  的蔚为雄壮,七八年前着实害得齐焕然吃了不少苦头讨了不少饶,只是毕竟岁月

  不饶人,如今世易时移,此物雄风不再,被这么精心伺候了半晌,却依旧垂头耷

  脑瑟缩一团,竟是半点颜面不给主子剩下,只叫陶行知长泪暗流唏嘘徒叹。

  那齐焕然咂摸半晌,也觉出异样来,略一思忖,立时晓得了怎么回事,惊诧

  之余不觉略有几分失望。

  他欲火正盛,这时停在半截,难受至极,自是不肯轻易罢休,眼珠一转,登

  时起了另一番心思,丢下那阳物,径自伏到陶行知身上,哀哀求道:“义父,孩

  儿难受的很,你便当可怜孩儿,让我做了这一遭罢。”

  陶行知见他软语相求,一时大为不忍,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搂住了他

  身子,正要好生哄上几句,却忽觉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那谷道之处,登时一凛,

  欲欠身而起,不妨被齐焕然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须臾之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