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mask(46-49)
�笑了笑,走到厨房又拿了一个高脚杯过来,倒

  了半杯红酒给我,然后将电视关掉。

  夜里的小木屋很安静,安静到我几乎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沛海也没有说

  话,只是啜饮着杯中的红酒,偶尔转头微笑地看着我,喝了几杯酒后我感觉到全

  身开始发烫,尤其是阴道里那根涨大的阴道棒,在震动的时候变得更加刺激,让

  我不禁想起沛海裤档正挺立着的巨棒。

  终于我忍不住抛下了女性的矜持,静静地伸手解开沛海的上衣,沛海有点讶

  异地看着我的动作,但没有说些什幺,只是稍微地将身体往后仰,让我可以顺利

  地退下他的裤头。当那根坚挺的阴茎从内裤里弹跳而出时,我吞了吞口水,然后

  趴下身体低着头张开嘴唇,将微微晃动的龟头给含入口中,沛海的龟头被我温热

  的舌头舔拭着,舒服地呻吟了起来。

  当沛海终于到达高潮在我嘴里射精后,我将阴茎尿道里的残余精液给吸吮干

  净,然后紧闭着嘴唇含着口中精液慢慢地抬起头来,沛海拿起了刚才我脱下放在

  桌上的口罩,等候着我张开双唇,接着缓缓地将假阳具的龟头插入我的口中,我

  热切地吸舔着假阳具,让沛海慢慢地帮我把整个口罩给戴上抚平,阴蒂那里马上

  就松开了紧束,传来了血液回充时的刺痛感,令我禁不住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

  沛海搂着我怜爱地隔着口罩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可惜我只能用舌尖舔着口中

  的假阳具,同时品尝着精液的浓厚味道。这段时间里我们都没有讲过任何一句话,

  仿佛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里在想些什幺,身体与心灵的直接交流无需言语。

  (48)

  隔天中午用完餐后,沛海突然要我将衣服穿好,别露出了身上的绳衣,我纳

  闷地点点头然后回到房间找了件衬衫和长裙穿上,过半小时候很难得地有人来按

  了门铃,我好奇会是谁在这个时候来找我们,心想怪不得沛海要我把身上的绳衣

  给遮好。沛海去开门后我看见了两个送货员,和沛海交谈了一下,接着搬了两个

  大纸箱进来,其中一个纸箱立起来时竟然比人还高,搬完了货物后又回到车上提

  着两箱工具,沛海带着他们一起到了楼上,要我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等。

  过几分钟后我看见两个送货员下来先把那个比人还高的纸箱拆开,搬出了一

  张双人床垫,我突然觉得有点眼熟,似乎跟现在家里的床垫款式有点像,接着他

  们两人合力将床垫给抬上楼去,过一会儿又抬着旧的床垫下来,将它放回纸箱里

  包好,我心里纳闷着为何沛海突然要换床垫。接着那两个人又合力把剩下的一个

  较小的纸箱给搬上楼去,这次弄得时间比较久,大概快一个小时才结束,沛海和

  他们一起下楼时,我发现有一个人提着那两个工具箱,另一个人则是抱着刚才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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