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mask(31-35)
��我又恨又爱,因为电击时可以产生对乳尖的

  刺激弥补了我无法接触的空虚感,但那电流窜进乳头时的疼痛又让我每次都想大

  声喊叫。

  后来我们三人发现浣肠完成后大约都要等两个小时以上直肠压力才能到达notify

  阶段,有一次我试着在睡觉前先做完浣肠,这样隔天起床后只要完成哺乳功能就

  可以解除瑜珈紧缚,结果发现notify阶段竟然可以维持三到四个小时,那次当我

  被肛门电击惩罚的痛楚给惊醒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而我前一天晚上睡觉时大

  概是十点过后。于是我爬起来做完排便后又回去睡回笼觉,后来我们就都是在吃

  完早餐后才去做浣肠然后出门上班,差不多在中午休息时间就可以去排便,如此

  一来也比较不会影响睡眠,不过当假日我们想出门时,还是会在前一晚睡觉前先

  做浣肠,这样隔天早上逛街时才不用又为了排便找厕所。另一个原因是浣肠后的

  排便味道蛮重的,有一次雨荷在公司听见同事说不知道是谁在厕所大便很臭,结

  果湘妤那天回家后跟我们说中午那时候是她在厕所,但其实我们都知道我们三个

  人的大便都一样臭,只是那天刚好湘妤排便时被同事闻到而已。

  虽然我很喜欢连体紧身衣变成白色的模样,但为了避免让同事觉得我总是穿

  着同一双鞋子,所以后来我也会随着当天上班时服装的搭配变更颜色,而且我们

  发觉只要减少脱掉口罩的时间,其实服装点数的累积是很够用的。不过最让我们

  难以忍受的还是speaking和hearing的功能,为了能够上班时和同事交谈,几乎

  一定要开启voice和listen功能,所以乳头和阴蒂的紧束功能已成为我们每天的

  磨练。乳头的部分后来我们都已经习惯了,但阴蒂的部分始终无法克服,所以只

  要在公司不需要长时间交谈的时候,我总是会将speaking功能切回silent,工作

  上的事务能用文字传达的话就尽量传message或是寄email.后来部门的同事给我

  取个绰号叫「聂隐娘」,因为我时常戴着口罩又不爱讲话,不过最让我佩服的应

  该是雨荷了,因为她几乎一整天都得要讲电话,很难想像她是怎幺熬过整天阴蒂

  都被紧束的痛苦。虽然后来我有问过雨荷,但她也只是淡淡地说习惯了就好,后

  来湘妤也觉得与其不断地让阴蒂在紧束和放松之间反覆刺激,不如就一直被紧束

  着还比较容易忍耐。这个疑问一直过了半年后我才弄懂,原来我的阴蒂因为多了

  那个戒指的缘故,所以比她们两个来得更敏感,相对地紧束时的痛楚也就更明显。

  endurancetraining的设备在安装后我们一直都没有去尝试,一方面是不知

  道究竟会有什幺特别的功能,一方面是我们都还在适应这套服装中,直到距离穿

  上这套服装过了三个月后,由于我们的身体都习惯了服装的所有功能,同时累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