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mask(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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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头紧束,大概只走了一公里左右我已经感觉到两腿开始发抖、满头大汗、全身

  闷热,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完成这个5公里的路程。画面里没有时间显示,我

  完全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能像匹马一样不停地被鞭斥着往前迈进。

  又走完了一公里后,我几乎放弃了,我整个人腿软无力地被固定在圆柱上喘

  息着,整个身体只依靠被绑在圆柱上的双手、项圈和胯下的排泄装置支撑着,我

  的两眼也哭得红肿了,只是在外面的湘妤和雨荷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幺事,我的

  泪水也被汗水给混淆了,啜泣的声音当然也被口腔塞和面罩给屏蔽。臀部后方的

  圆拍每隔一分钟就在我的屁股左右两边轮流拍打着,虽然我感觉到屁股传来火辣

  的感觉但也无能为力,乳头的紧束和拉扯当然也持续着,但在我的体力恢复前是

  不可能继续往前踏步了。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不知道多久,设备似乎检查到我的状态已经无法持续训练,

  于是暂停了训练模式,我看见画面上的立牌消失了,屁股的拍打和乳头的紧束拉

  扯也停止了,画面换成了一个像是马厩的样子,我感觉到口中传来了清水的味道,

  赶紧用力吸吮着口腔塞来补充体力和水分。这时候我也发现尿道传来了震动的感

  觉,或许之前早就已经开始震动了,只是我专注在原地踏步上没有发现,过了好

  一阵子当尿道传来次电击的刺痛后,我害怕地想着该不会要持续到enforce

  阶段才能排尿时,就发现膀胱的压力开始降低了,排泄装置已经让我开始排尿,

  原来只要到alarm阶段时就会自动启用排尿功能,只是无论如何我得忍受次

  的电击惩罚,不过总比一直被电击来得好。

  趁着进食装置提供清水的补充时,我尽可能地喝下我所能喝的容量,也不在

  乎之后是否会让膀胱很快地再次涨满,经过刚才的训练后我感到非常口渴,不过

  就在我还没满足时,口中的清水停止供应了,眼前的画面又回到了训练模式的场

  景,路旁的立牌现在显示着2.3km,原来刚才我一共才走了2.7公里。经过刚才

  的休息后我的体力也恢复了一些,开始继续踏步完成我的训练目标。这段时间里

  不断地走走停停,屁股和乳头也不时地被这台设备给虐待着,我依旧是夹杂着泪

  水与汗水持续地完成训练,最后当看到路牌的显示变成march0.0km时,我整个

  人几乎是瘫软的状态,垂挂在平台的圆柱上。

  湘妤和雨荷看到我虚脱无力的样子很为我担忧,还打了电话给高医师确认我

  的状态,高医师听了湘妤的描述后胸有成竹地跟她们保证我的状况绝对没问题,

  要她们不必太担心,于是雨荷只好每隔一小时来看看我的状况,湘妤则是想到就

  来看看我,不过每次都发现我只是不停地在踏步后,就渐渐习惯了这个模式,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