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耳。”

  红衣瞠目结舌，“你胆子也太大了。”

  清歌，“我胆子大是第一天吗？你这么震惊做什么？”

  想想也是，红衣思绪被带偏，也随即忘记了要问纸条的问题，满脑子担心一会儿师尊回来，自己会不会被揍，不过师尊很温柔，骂人都很少，轻易不揍人。

  这么一想，她放下心来，安静的站着。

  ……

  老仙首盯着眼前的两位出色上仙，一张脸吹胡子瞪眼直惋惜，子瑜上仙率先打破了沉默，“老仙首，许久不见。”

  老仙首，“也没多久，之前还在你面前夸奖沐清歌来着，这才多久会儿？你看看这不思进取的样子，简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子瑜上仙：“……”

  这话跟之前说的，可是相差甚远啊！但想到现在老仙首在气头上，她也不接话，等老仙首缓过了这阵气怒，遂开口问道，“老仙首，不知两人犯了何错？”

  “你那徒弟倒是没犯什么大错，但是这个沐清歌嘛，战神，你自己看！”

  老仙首说着，将手里的纸条扔出去丢给墨君焱，墨君焱手臂一扬，拽在了手里，铺成开，看了起来。

  子瑜上仙眼力不错，战神也没有遮掩的意思，顿时将纸团上的字句看得清清楚楚。

  ［我昨天，亲到战神的嘴了，还闯入了战神的起居室。］

  即便没能看到清歌本人，也能想到她写这句话的恶作剧和得意，子瑜上仙视线偏了几寸，放在了战神唇上，随即笑容更是大了一些。

  而战神看完纸条，默默的团在手心，握住，老仙首还在生气，“看看看看，这成何体统，污蔑上仙，这姑娘……”

  “这个倒是实话。”墨君焱面无表情的开口，说话说到一半的老仙首，表情龟裂：“……战神，你你你，你说什么？”

  墨君焱面不改色的重复，表情毫无起伏，“我说，这上面写的是实话，至于扔纸条确实不对，我会领回去，好好教育她。”

  老仙首僵直着身体坐在位置上，随后目瞪口呆的看着墨君焱，“战神，容我多问一句，最近的传言，难道是真的？”

  墨君焱点头，“是！”

  老仙首，“……”

  沉默了好一会儿，老仙首才冲着两人挥挥手，“领着你们的人回去吧，这里没什么事了。”

  子瑜上仙，“那就先告辞了老仙首。”

  墨君焱，“告辞，多谢。”

  ……

  等墨君焱回来的时候，清歌的站姿也变得随意起来，跟旁边的红衣形成鲜明的对比，她是背对着墨君焱他们的，红衣使劲的给她使眼色，但是沐清歌完全没注意看，还问了一句，“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

  红衣，“师尊好，战神好！”

  清歌：“……”

  她从地上站起来，转身看到了来到身后的墨君焱，还看到了他手里拿着一团纸，脸色微微有些尴尬，视线偷偷摸摸的扫视了几眼，随即若无其事的笑着圈住墨君焱的手臂，“你没有被老头儿批评吧！”

  墨君焱睨着她，“你说呢？胆子不小，课堂上传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