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
�晾在外面的架子上。

  庭霜看了做粉的过程,锅盆和水都干净,可能是在晾晒时刮上了土。

  不对,炒菜时他把粉条洗了好几遍啊,怎么还会吃着牙碜呢?庭霜又掐了一条刚做出来的粉尝尝,还是有牙碜感,这还没开始往外晾呢,看来不是晾的问题,那么问题出在哪儿?

  庭霜背着手又到后院,院里堆着小山一样高的红薯,几个妇女在洗红薯,很快盆里的水黑乎乎的。洗好的红薯扔到一个大木盆里,有妇女把洗好的红薯切碎磨浆。

  “哎,大婶。”庭霜掂起一个红薯皱眉头,“你没洗净哎,瞧这窟窿眼儿里还有泥呢。”

  那妇人毫不在意,头也不抬继续洗:“红薯是从地里挖出来的当然有泥了,尤其是坑坑洼洼窟窿眼里的本来就洗不干净。”

  “可是这怎么吃呢?”

  “这咋啦?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庭霜欲哭无泪,难道以前吃的粉条都是这样弄出来的么?好嗝应,哎呀,肚子痛,真痛。

  庭霜找到原因,要求粉房老板一定要把红薯洗干净,最好把皮削了。

  老板不乐意:“哪有做红薯粉事先削皮的道理?大家不都是这样做嘛,顶多给你多洗几遍。”

  庭霜没办法,决定自己开粉房制粉,从村里找了两个有技术的棒小伙,弄了盘磨,置一口七印大锅,白天把红薯洗好切好磨成浆,等饭馆打烊后开始漏,然后晾在院里,要求一定要把红薯洗干净把皮削了。

  干活的人有些不乐意,庭霜一想到带着泥巴的红薯变成粉条吃到肚里一阵恶心,坚决要求他们洗得一点黑水没有,实在难洗的地方削皮,凡是打烊后漏粉的人给加班费。

  伙计们只好拿着红薯猛洗起来,窟窿眼地方用刀削。不一会儿,在一边监工的庭霜又叫起来:“你怎么削的啊,这么浪费。”

  庭辉委屈地说:“我本来刀功就不好嘛。”

  庭霜为难地抓抓头,突然灵机一动,用削皮刀不是又快又方便?哦耶,我真是太聪明了。

  说干就干,庭霜立即到铺子里要求打几把削皮刀,不知道应该上铁匠铺还是农具铺,最后找着刀具铺,画了图纸,要求工匠按样打制削皮刀,又想起超市卖的擦丝器,也画了图纸要他打出来。

  “师傅,您看啥时候能做好?”

  师傅看了图纸,毫不思索说:“这东西倒是新奇,不过很简单,明天就可以取货。”

  听他说这东西做起来简单,庭霜留了个心眼,要求他多打几把,能打一百打一百,能打二百打二百。

  第二天,两个样品打出来了,庭霜拿回去一用,非常方便,给店伙们示范:“瞧这削皮刀,就算没使过刀子不会刀功的人削起皮来又快又好,前面这个尖刃是用来剜的,红薯窟窿眼的脏泥不好洗,给我剜掉,土豆萝卜里的烂眼也剜掉,很方便。”

  再拿擦丝器示范:“瞧,就这样,擦丝又快又匀,这块是擦粗丝的,这块是擦细丝的,需要时调换刀口就中。”

  庭辉看得眼睛发亮,问:“大哥,你从哪搞的这玩意儿?”

  “哦,是楚老丈说了一个大概样子,”庭霜忽悠起来面不改色,“他说做大厨的人刀上的功夫很重要,不能用这种懒省事的法子,所以他没用。可是我想,又不是人人都当大厨,家里饭馆里用这个不是很省事嘛,所以想起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