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大智曾布
�炎点点头“子固有魄力也很有自信。”

  曾巩笑道“那玉王可愿意回答我?”

  玉王炘炎皱了皱眉,笑开“本王回答你也不是不可,只是你是不是也该回答一下本王,你一个南丰曾氏怎知易罗冠在我手里而不是储君炘戎手里?”

  曾巩笑道“南丰曾氏如不知道这易罗冠的归属又怎能在天元国内立足?这百年世家又怎么能残存曾氏一族的立脚之地?”

  炘炎欣慰一笑“倒也是,本王倒是不想知道你如何知道,只是你今日来是表决心还只是来听听曾布的评价?”

  曾巩眼睛放出了精光“曾布的评价。”

  炘炎一看曾巩话中有话,摇头笑了笑“曾家重点培养的家主竟然也喜欢尔虞我诈,也喜好这假话真说的戏码。”

  曾巩也不见得多么生气,而是笑得很是真诚“不抛砖引玉,我曾家又怎敢压上家底搏上一搏?”

  炘炎眉头挑起“家底吗?是曾布吗?”

  曾巩笑开“这梅开二度,花开二季,才会经久不衰。”

  炘炎点点头“既是如此,那评价一下曾子章又如何?”

  曾巩见目的达成拱手而笑“静听玉王垂训。”

  炘炎叹了一口气“令弟曾子宣,正如本王洛妃所言,木讷呆拙,但是却也忠肝义胆,这样的人才用之当治世之才,聘之却不是治政之人。人治贵在政见。政者,堂堂正正的去攻击政敌,却又隐含了工于匠心的刻意;政者,真真正正的兵不血刃,却有着败北山倒的霸王自刎结局;政者,正正直直的客观评说,却存着放马南山的十年不晚;政者,正正常常的巧辨是非,却含着敕晓他人的道理规矩。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政者,一枚戒尺衡量世间公道而已。”

  炘炎挑眉看向苏洛冉“虽然本王的易罗冠报来的情报皆说曾子宣未有一技之长,平常至极。但是越是平常的人,只要有着坚定不气馁的毅力,便可屹立在大才之上。而令弟恰好就是这样执着的人,一副不到南墙不死心的拒绝,如此顽固腐朽又如此正直可爱,本王觉得此人非凡难言。再讲,子固啊,大才不止是先天的才学,还要有一个当世高人的指点吧?”

  曾巩笑开“玉王的点评很中肯,政客之说也是很点睛,不知这个指点家弟的当世高人是谁?”

  玉王炘炎点头拿起茶杯“曾巩可知一隅先生?”

  曾巩瞪大眼睛“一隅先生?”

  玉王炘炎点头“天元的一隅先生。”

  曾巩张大嘴巴,有些失态“一隅?红叶坊坊主一隅先生?”

  玉王炘炎再度点头“似乎子固很是敬佩一隅?”

  曾巩笑起“一隅先生,当世大儒,沉稳而睿智,幽默而静默。他的预言从无差错,他手底下的弟子都是当世大才。一隅先生肯教导家弟?”

  玉王炘炎点头“如果一隅先生主动要求呢?”

  曾巩很是奇怪道“一隅先生挑徒弟很是挑剔,怎么肯?”

  未待曾巩说完,一隅带着曾布走进会客厅,笑道“曾子固,为何我不肯收令弟为徒?”

  曾巩讶异的看着一隅先生以及一隅先生身后的家弟曾布,眼睛瞪大“一隅先生,玉王所说当真?”

  一隅笑道“收令弟为徒实则有三。”

  曾巩长揖而拜“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