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炘炎礼物
刚好手接住落下的酒壶。此时炘烙斜倚庭柱,含笑注视着依兰,嘴里微微有些醉意“王妃知晓本王酒量不佳,如此就这般罢了如何?”

  依兰脸红红的点头,甚是害羞。苏洛冉则是拍手为炘烙鼓掌叫好“烙的武功造诣如此之好,如果是马背上饮酒杂技,说不定更有看头。烙接酒壶的本事还真不差。”

  苏洛冉一语刚落,引来炘炎的注目和沧月的皱眉,苏轼一脸崇拜的看向炘烙,缓缓而起“小子敬贤王一杯,不想贤王文武双全,在下敬佩之至。”

  “子瞻过誉了。”炘烙拿起酒杯与苏轼碰杯,豪爽的喝下杯中酒,喝罢便说道“九弟,到你了。”

  炘炎看向苏洛冉,希望苏洛冉点名目让他好好的表演一番,比下沧月这个碍人眼线的家伙,心中早就愤懑不堪,正好借由此处好好的表现一番。苏洛冉注意到炘炎期待的目光,也同时觉察了炘炎投来的阴冷眼神,似乎这一刻自己说了什么太明显的话,就会刺激两人当场打起来,垂下眼,想了片刻对着炘炎提示道“闲散玉王,最擅长的玩意乐趣就好,无需再施展武艺。”

  炘炎眉眼一亮,点点头,招手小二,窃语一会,小二点头便离去。自己则闲适的拿起酒杯,合起来,心里却有着深深的盘算。

  沧月看着炘炎胸有成竹的样子,眉头皱紧,看向苏洛冉有些受伤的眼神,让苏洛冉看看错开眼,不敢再跟沧月对视。炘烙看三人的波涛汹涌,摇摇头夹菜给依兰,嘱咐依兰快吃,苏轼也觉察到炘烙和沧月的角逐,低下头尽量让自己不存在。

  过了一小会,小二带来很多蜡烛,在地上排成十排,每排10个蜡烛点上。又拉来一个大的幕布,幕布对面有一个案桌,案桌上有笔墨纸砚。炘炎看一切准备就绪,便起身对着苏洛冉笑道“为夫不才,闲适最喜好饮酒作画,如今为夫就给娘子画蔷薇花开满庭芳的意境。”说罢,走到案桌旁,用红色绸布裹住毛笔投掷到幕布上,靠着对绸布的控制,在幕布上画着蔷薇的枝叶,画着花园一隅,只是画上不见蔷薇花瓣。只见炘炎甩着红绸如同七节棍一般,有张有驰的在幕布上画着。待枝叶画好,回身对着苏洛冉,一笑倾城,惊得苏洛冉脸颊微红,美得苏轼屏住了呼吸,看得依兰如痴如醉,赏得炘烙暗暗叫好,醋得沧月在八仙桌下攥紧拳头,呼吸微微急促。

  炘炎妖媚的笑道“娘子,你乃是四月初二出生,午时骄阳艳艳,蔷薇花开正茂,你出生的那时景色,为夫展现给你看,那红艳娇羞的蔷薇,那惑人心魄的蔷薇。”说罢,嘴角邪笑绽放,抽出身畔悬挂的佩剑,接下毛笔,缠上佩剑剑柄。一个错身,快如闪电将正在融化的珠泪沾在剑身上;一个用力,拿捏极准的将珠泪甩在幕布上,一朵朵绽放的红艳蔷薇跃然而出。虽然红烛蔷薇不如真实蔷薇那么美丽,可是依旧惊艳了在座的众人。似乎炘炎还嫌不够,解下红绸,提剑飞入红烛中,腰身一软,开始舞动着绚丽璀璨的剑舞,剑花纷飞,红烛接连熄灭、移位、错位、换位、变位。飞扬的情丝,倾国倾城的阴柔相貌,曼陀罗般耀眼的红色长袍拖曳飘飞,不似人间,恰如天神。一曲剑舞结束,众人定睛一看,红烛已变,红烛化字,字中含情,情如蜜浓郁不散,令人不胜须臾。那已变的红烛演化的字便是“爱妻苏洛冉”那幕布上蔷薇盛开,但是细看,便看到红色蔷薇也连成字,那字却是“炎”。

  炘炎收回剑,走到案桌旁,微微沾墨,走到幕布旁,用小篆写了如此一段诗句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写好,手中笔轻率一扔,眼中似有化不开的浓情,嘴上嚅喏的说着“娘子,你看如何?”

  沧月闭上眼,惹着心痛听着苏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