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28)
�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阮家元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

  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云雁荷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白粉的气息,稍微平复了一

  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

  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云雁荷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

  ,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

  嫩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阮家元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骚屄还没被捅烂吗?」

  云雁荷的意识又开始模煳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阮家元的淫词秽语。

  阮家元拿手杖轻轻点了点云雁荷的下体,「想早点吸就把骚穴挺起来。」

  这句话云雁荷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户

  正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阮家元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阴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

  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云雁荷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

  一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阮家元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白粉可在等着你。」

  云雁荷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

  惨叫。

  翻滚。

  又弓起。

  周而复始,阴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

  出来,不多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

  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乾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

  重煎熬。

  4v4v4v.c☉m

  当最后一缕阴毛飘到地上的时候,阮家元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志同给

  云雁荷端上一盘粉。

  云雁荷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勐吸起来。

  阮家元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

  下身。

  云雁荷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

  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