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3)
不能顶得住他下一次的凌辱。阮家元蹲了下来,用舌

  头舔着从阴部流出的鲜血,似乎这血是破处而流的。

  虽然刷子已经拔了出来,但身体内痛苦并没有轻多少,她知道自己阴道的壁

  腔一定已经血肉模糊了。但最使她感到痛的并不是伤口,而是被剥一个人,一个

  女性的全部尊严,是今後几乎毫无希望的地狱般的生活。

  「味道太好了,像是处女流出的血一样」。阮家元站了起来,满嘴血丝,配

  上他狰狞的面目,真像地狱里的魔鬼。

  紧按着圆筒又插入云雁荷血迹未乾的阴道,高浓度的盐水注入了云雁荷的阴

  道,「伤口要用盐水消毒一下才不会感泄」。阮家元很熟练地把圆筒两边的带子

  系在她的腰上,这样不管云雁荷怎样动弹,也使堵住阴道和圆筒不会滑出来。

  顿时,云雁荷秀丽的面容开始一下变得青白,她紧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大呼,

  体内如同被插入了一根被烧红的铁条,在不断地翻动。她扭动着臀部与腰,企图

  想摆脱在阴部的圆筒,当痛到极致时,云雁荷全身痉挛,腹部向上一拱一拱,像

  一个正在分娩的产妇。

  阮家元转到她身後,将早已坚挺无比的阴具插入了她柔嫩的菊花洞,猛力地

  抽送,发出肉体相交时「啪啪」的声响,被前後夹击着的云雁荷再也忍不住肉体

  的痛苦与心理的悲愤,失声痛苦。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坚强,再

  勇敢,也无法忍受阮家元恶魔一般的凌辱的方法。

  听到云雁荷的惨呼,阮家元更加亢奋,他要的就是这个,他从後背紧紧地抱

  住她丰满的身体,双手捏住她的乳头,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里地道∶

  「叫吧,大声叫吧,你向我求饶呀!我会让你舒服一点」。阮家元控制不住自己,

  浓浓的精液又一次射入了云雁荷的体内。

  也许是人的知觉到了一定的程度会变得麻木,也许是已经适应了盐水对伤口

  的刺激,云雁荷感到的痛楚好了些,没有像刚才那样抵受不住,但心灵的痛在不

  断加剧。

  阮家元感到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地颤抖,也不再惨呼,他以为她晕

  了过去,顿时兴趣大减,当他打算用水将她淋醒继续让她尝痛苦的时候,发现她

  并没有昏迷,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使他打个寒战。

  一直以来,阮家元折磨女人大多在他面前求饶,但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云雁荷越是坚强,使阮家元更加产生要征服她的欲望,对阮家元而言这已经

  不是一般性欲的发泄,而是一种变态的游戏。

  阮家元将云雁荷的两条小腿弯过来,用绳索与紧贴着大腿绑在一起。然後他

  又拿来一根竹棍,将她被捆绑的双腿分开,将竹棍两端绑在她两腿的膝盖後侧,

  使她的双腿分开被固定住。阮家元起身来,满意地看着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