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5-1.6)
�超过了她对杨凌晓现在的这种行为的反感。

  杨凌晓仔细地舔着糜一凡下身的每一寸肌肤,舌头触到她的朋友细腻的嫩肉的感觉使她不禁浑身发抖。此时的处境使她有很强的犯罪感,杨凌晓在心里居然觉得她的战友健壮美丽的身体使自己感到兴奋,她能通过舌头感觉到糜一凡的颤抖,她显然不喜欢这样。杨凌晓感到一点吃惊,自己竟然能在糜一凡如此痛苦时还能感到兴奋。

  阮家元示意杨凌晓停下来,然后走开了。杨凌晓默不做声地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糜一凡被吊起来的赤裸的身体在不停地流着汗,轻轻颤抖着。一个家伙走上来,伸出手粗鲁地揉搓着糜一凡硕大的乳房和迷人的下体,女兵的身体在男人放肆的动作下轻轻地晃动着,但糜一凡紧闭着嘴唇,只是偶尔轻轻地呻吟着。杨凌晓感到十分的羞愧和恐惧,也不敢和糜一凡说话。

  很快阮家元又走了回来,手里拎着一瓶喝掉一半的酒。他命令杨凌晓站起来,出乎杨凌晓预料,他给她打开了手铐。

  “脱光你的衣服!让我们看看你能为我们做什么,来自中国的骚屄”。

  杨凌晓犹豫了一会,只好执行这个屈辱的命令。杨凌晓慢慢地脱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阮家元和他的部下面前。以这种方式裸露自己的身体使杨凌晓感到十分难堪和羞耻,她恨不得立刻有个缝隙钻进去。杨凌晓把手挡在自己茂密的草地上,希望遮挡一下这些家伙贪婪的目光。

  “把你的手放在两边,让我们看清楚些”。

  杨凌晓慢慢地将手拿开,头使劲地低着,脸上一阵阵发烧。

  “操你妈!你这狗娘养的!别碰她!”。被吊着的糜一凡依然尖声骂着。

  “哈,还这么凶?好,我喜欢你这样!我想你大概比我很多年前抓住的那条母狗更厉害。她和你一样酷,整整叫骂了一个星期,她的尖叫声美妙极了”。

  迎着门口射进来的光线,阮家元微笑着看着糜一凡雪白的裸体,两个沉甸甸的乳房之间系着一根鱼线,长发的女兵手脚和脖子都被绳索捆绑着,还在不屈地扭动挣扎着。

  他向谷仓里扫视着,看见废弃的机器上有一些生锈的电线。阮家元走过去用小刀割了一段,然后削掉一头的绝缘塑胶皮,露出里面的金属线来。糜一凡看着阮家元的举动,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图,不禁浑身哆嗦起来。她几乎要开口求饶,但她的骄傲制止了这丢脸的想法。

  阮家元拿着这根新制的鞭子挥舞了几下,感到很满意。他看了看神色紧张的女兵,忽然挥起这根“鞭子”一下下抽在了糜一凡赤裸的大腿上。

  立刻,糜一凡雪白紧绷的大腿上出现了一道道又细又长的血痕!她紧咬着牙,随着每一下鞭打哆嗦着,两腿抽搐起来。阮家元缓慢地顺着女人赤裸的身体向上抽打着,经过平坦的小腹,锐利的电线落在了糜一凡裸露的硕大的乳房上!

  糜一凡立刻疯狂地晃动着被捆绑的四肢,身体猛烈摇晃起来。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向敌人屈服,但当阮家元的鞭子第一下抽在她细嫩的胸膛上时,她立刻忘记了她的骄傲。

  “啊!!噢!!不、不、求求你!不要!!”。

  阮家元用力对准女兵赤裸的胸膛上那两个醒目地红肿起来的乳头,不停地抽打起来!糜一凡感觉自己好像被剥皮一样地拷打着,敏感娇嫩的胸部好像有一根烧红的针在扎着,每一下鞭打都几乎使她昏厥,同时发出凄厉的尖叫!阮家元仔细地拷打着糜一凡丰满巨大的胸脯,直到其中的一个柔软的肉团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血痕,又转向另外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