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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这些天天只会杀老鼠宰蛤蟆的学生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就给推了。

  结果半个小时前他又给他短信,“啧啧,你家那位跟顾院长的公子啥关系啊,都快哭了。”

  唐颂的心脏猛跳了下,暗骂一声:操

  顾允丞也在他这会儿才跟他说

  唐颂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凌左舷那丫绝对是故意的反正他就存心看他笑话跟他对着干吧,他让他别给沈略安排实验,他偏偏还找了师兄带她,天天被指挥得连轴转。唐颂气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谁让傻妞喜欢呢。

  时节早已进入秋天,不冷不热,气温刚刚好,唐颂把车停在帝华附近的公园旁,偏头望向一路沉默不语的沈略,“下去转转”

  清凉的空气吸入心肺,沈略已经好了点,鼻腔的酸涩也淡去。她任由唐颂牵住自己的手,沿着湖堤慢慢绕着。

  怎么就这么自私呢他总有一天会吻上别的女生的额头,别的女生的唇,总有一天会把戒指套进另一个葱白的指尖,然后她终会成为他的“爱过”。她现在就有些难以接受了一方面把他驱离,一方面又开始嫉妒。

  沈略,你真是个混蛋。

  更混蛋的是,当难过与酸楚弥漫时,她还在享受另一个混蛋的救赎与照顾。

  唐颂的双眸幽黑深邃,闪着复杂的光亮,什么也没多说,什么也没多问。两人走到这一步,他已经能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只是胸腔像是有一把刀,转啊转啊的,狠狠刮着他的五脏六腑,剧痛一阵阵涌上来,连带牵住她的手也开始用力。

  在乎

  她还是在乎“他”。

  而他又是如此在乎着她的“在乎”。

  尽管他觉得她已经对自己有了丝丝心动,但与占据她心房好几年之久的那小子相比,这丝心动薄弱到可笑。

  被他捏住的手麻麻得发痛,沈略也没有挣扎甩开,只是吸吸鼻子,抬起头若无其事地对他笑,“回去吧,我有点冷了。”

  他把外套披在她的肩上,然后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直到她垂下眸子摇摇两人相握的手,“唐颂。”

  唐颂

  她怎么就叫得这么好听呢,只一声,他的心就软了,耳朵也酥了。甚至想着:这样不好吗唐颂,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某个名人说过一句很浅显的名言:就算你是全世界最有钱的人,全地球最成功的权贵,还是会碰上不爱你的女人,爬不上的高山,还有你想买别人偏偏不卖的东西。

  他知道,他一直知道,可还是不甘心,不甘心啊,她怎么能不爱他呢

  这晚的沈略异常主动,刚进屋就环住他的脖子,似要将心底的那个人影彻底驱逐,又像是“自甘堕落”,以另一种方式彻底将沉迷的美梦击碎。

  唐颂却有些心烦意乱兴致阑珊,他任由她贴着他略显冰凉的薄唇,依旧只拿深沉的黑眸凝着她。

  沈略停住动作,缓缓收回胳膊,肩头他的外套滑落在地。

  “怎么不继续”他用低沉的嗓音问道。话音刚落,已经掐住她的臀让她两腿盘在自己腰侧,猛地一转身将她狠狠抵在门板上。

  沈略吃痛,似水的眼眸起了波澜,倒有些清醒了,而他的问话,更让她觉得自己恬不知耻。他是害她心伤的罪魁,她还要选择利用他麻痹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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