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想起之前湘妤的任性，也的确是如此。

  「呵呵，没关系的，那么请你们先翻开这份约书到第五页，我会解释这次

  的试验计画内容该如何进行，如果你们听过之后想退出也不用介意，这次试验对

  我们公司来说是一项很重要的计画，因此也希望试验者一旦决定参与务必能够互

  相配，所以我希望能让你们确实了解」叶经理的语气到后面转为严肃，我跟湘

  妤也开始认真地听着。

  「首先，这次的服装需求会对试验者的身体动一些手术，两位先不用紧张，

  虽然说是手术但其实只是一些小美容，同时我们也保证不会破坏两位的处女膜等

  重要位置，为了保护两位日后的声誉，我们特别将此服装做了些修改，以符像

  你们这样处女膜仍然完整的试验者穿着」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心想也许就是因为

  这样所以才花了这么久的时间吧。我看了文件里的说明，所谓的手术包含了鼻中

  膈、舌头、乳头、阴蒂以及小阴唇的穿刺。的确不是什么特别的手术，这在很多

  诊所也都有在做。

  「可以请教一个问题吗？」湘妤有点紧张地说。

  「嗯，请说，没关系」叶经理亲切地答。

  「为什么要在这些地方穿洞？会不会很痛呀？」湘妤似乎开始犹豫了。

  「这套服装原本是为女同性恋者所研发的，因此有些装置及功能就特别强调

  了所谓fetish的需求，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这些手术对于身体外观的影响不大，

  基本上之后如果不再穿着这套服装时，也不会轻易地明显看出有穿洞过的痕迹，

  我们采用的穿刺技术与坊间的方式不同，同时也会有麻醉的机制，所以不必担心

  伤口疼痛」叶经理很详细解释着。

  「我也有一个问题，这次的试验期间有多长呢？」高阶管的服装就让我穿

  了三年，不晓得这套服装又会是多久。

  「基本上是没有限制，直到你们想解除为止，因为我们也想验证人体可以在

  这样的服装下维持生活多长的时间，不过有最短期限的要求，至少是五年」叶经

  理一说完我跟湘妤都倒吸一口气，五年！等到试验计画结束我们也都二十五岁了，

  直到大学毕业后的这五年间我们岂不是都得当个处女，没办法交男友甚至结婚了

  吗？

  「这个期限难道不能缩短一些吗？时间对我们来说有点长」我担心地说

  着，同时也转头看看湘妤的反应，她的眉头深锁似乎有点犹豫。

  「我明白对于你们这样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来说是有点严酷，但为了确保试

  验计画的准确性以及服装功能的验证性，这时间是不能再修改了，这也是为什么

  要请两位亲自来到敝公司面谈的原因，我们不希望有任何的误解产生，因为这对

  彼此后续都会造成麻烦」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