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园的粉红回忆(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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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你老是吃方便面,有声音。”

  “我明白了,现在就搬走。”

  当天晚上我就搬到了那个四院。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享受过“雨淋”。每次和秦望见面都是在公共场所偶遇,像地下党接头似的,说几句话就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次被敲门,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烦躁。或许因为他是北方人,北方男人脾气不好?他对我的“情史”耿耿于怀,常常当我面发脾气,甚至骂我,这种伤害是当着面的;南方人,如唐明,用的是当面不说,背后捅刀子的委婉做法,比如利用夏草让我难过。

  有一天下午我在俄文楼学英语,秦望来找我,一起向湖边走去。虽然说了要地下情,就是晚上见,还是忍不住偶然白天也见面。他今天看上去很有兴致,一想到过一会儿又能和他近距离接触,心里甜蜜蜜的。

  路过蔡元培像的时候,我手中的书突然滑落到地上,一张小纸片从书里飞了出来。秦望捡起来后看了一眼,就大发雷霆。那张小纸片上写着金如杨在哈佛的联系方式。

  “你居然夹在随身带的书里,你是不是时时刻刻在想他?”说着他把纸片撕粹了,还居然在地上踢出个小坑埋了进去。

  本来是要去彼此享受对方的,这一下兴致全无。

  我什么也没说,哭着就跑了,心里想着以后再也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