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后面,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去于泽的裤子,然后猛地一拉,竟从于泽p/股里扯出一串佛珠。

  周围响起一阵惊愕的倒吸气,我心跟着一凉,实实在在的窒了一窒。

  主持人拿着手中那串带血的佛珠在我面前比了比,托着手腕低眉顺耳的继续推销:“公子您看,这人虽然年过十六,但胜在耐用,若是以后再加以调教定其乐无穷!”

  一句其乐无穷,引着周围一阵低笑。

  而于泽确实看似很耐用,主持人在他身后拉出佛珠时,他从头到尾除了开始的时候,轻颤了一下外,一直紧抿着双唇,哼都不哼一声。冰凉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腕,还能挤着笑自荐说:“公子,您买我吧,我真的很好用的!”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暗叹:谁能想到数月前还是意气奋发的魏国六皇子,今日竟然沦落至此。

  一串带血的佛珠,让周围的看官都疯狂了起来,于泽的身价飚了几倍,最后我忍痛以三十两的价拍下了他。成交的那一刹那,于泽那死气沉沉的眼睛才突地亮了一亮。

  我爽快的付钱,又托小夏给他张罗了一套男装,节目一结束,我就带他连同这次买来的姑娘一起离开。

  谁知一出门,于泽就晕倒在门口。

  我叹了一口气,只好和杜仲勋一块把他扛回客栈。

  回到客栈后,我们为他找了个大夫。

  半个时辰后,大夫端着一盆血水出来,对着我忿道:“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行事。”

  我以为于泽要没了,谢过大夫,连忙推门进去。

  药童正在给他上药,见我进来,立即停下来给我让了让位置。

  我挥手让他继续,扫过于泽背上那还渗着血污的奴隶印记,皱眉问:“他现在怎么样?”

  “他在发烧!”说着药童又指了指凳子上的大碗,带着控诉:“公子,这些都是从他身上拿出来的。”

  我低头,看见碗里都是些带血的尖石和瓦片。

  我沉了脸,无法想象他这段时间究竟经历了什么。

  “谢谢您救了我!”于泽不知何时醒了,张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致谢。

  我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说:“已经没事了,你好好的休息!”

  于泽嘴角勉强的扯出一道笑,颔首应了声:“是!”又疲惫的闭上眼睛。

  我塞给药童一贯钱,吩咐他好生照顾,就下了楼。

  “你也饿了啊!”我没想到杜仲勋也在楼下,一p/股坐在他旁边,叫了碗阳春面便悉悉索索的吃了起来。吃完了,我才发现杜仲勋面前除了酒,还是酒,连碟下酒的小菜都没有。我看不过眼,忙叫店小二送一斤牛r和一只烤j上来。

  “怎么一个人喝酒,也不叫我一声。”我从他面前扫过两个酒壶,放在鼻子上一闻,酒香扑鼻,小试一口,味醇色淡。这样的好酒被杜仲勋这样牛饮,着实是有些浪费。

  杜仲勋看了我一眼,就没理再我,一个人独斟独饮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想这今夜的种种,应是触动他了。

  没多久,门口突然冲进了一群孔武有力的大汉,带头的指着杜仲勋说:“就是他,就是他把我们的酒都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