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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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在别人家明明是不成体统的,刘能垂涎她的美色她难道一点儿都不知道么?我

  为此而难过,她难道一点儿都不在乎么?而且,今天要是带不她,以后我还怎

  么做人?刘能将会如何轻看我?我多少还算是个大老爷们,我想起老家夫唱妇随

  的传统,心中酸楚得几要掉下泪来。

  骆梦洁她本已准备好大吵一架,瞧我闷声不语情绪并不呛,而且我的表情

  又难过又委屈,便也不再作声。

  她皱起秀眉暗自掂了掂,便站起身来,要撇下我关进里屋去。

  这当儿,我依旧沉浸在这种的悲伤情绪中,对她的转身并未立即反应,只是

  空洞地看着妻子纱裙下雪白健美的两条修长玉腿,视线下方,她那洁皓的脚后跟

  一浅一深踩没在刘能的男式拖鞋里,正离我远去。

  是的,马上她就要走进里屋了。

  忽然那男式拖鞋将我整个脑壳电击了一般,我勐地跨步冲向前,肌肉绷起,

  胸中注满了妻子被侵犯的妒意,死死地一把从身后扯住她的胳膊。

  「你干什么!放开我!」

  梦洁吓了一跳,用力抽着胳膊想要甩脱。

  我不由分说另一只手扯住她的肩,更牢牢地连同扯着她的衣裙,不放她进屋

  。

  「放手!」

  见我竟然用强,妻子直气得发抖,却无奈被我铁钳子一般的手臂紧紧束在怀

  中,细皮嫩肉哪经得住这掐搂,痛得近乎要叫出声来。

  「不管说什么!你今天必须跟我家!!」

  我扶在耳边低吼着,不容她异议。

  「我就不!!」

  梦洁挣扎得更勐烈了,更不由分说一口银牙狠狠咬在我手臂上,丝毫不留情

  。

  吃了记狠痛,让我不由得甩开了她。

  低头一看,手臂上一排凹陷的牙印清晰可见,竟被咬开了,内里甚至渗出血

  来。

  就乘着我龇牙咧嘴叫痛的空隙,妻子往前小步一冲,灵巧的身子便躲进卧

  里。

  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可无奈离着门还有四五米的距离。

  只消一瞬间,眼看她卧室房门就要关上了。

  我顾不上手臂,急忙跨步向前;几乎失了平衡,一手顶门,另一手就急往门

  里穿。

  说什么也不能由她把我关在外头。

  但妻子并未注意到这忽然间伸进来的手,她只是慌张而生气,只顾上全身力

  气重量地压门,只听啪噶的一声,我的手被狠狠地夹进了缝隙中,像刀削开手背

  ,裂骨的疼痛直进心扉。

  此时手臂上的牙印还在作疼,手背又近乎折断,痛得我耳鸣轰隆,太阳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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