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又使劲地埋下去。

  「怎么搞的?怎么进的屋,进屋先干什么后干什么,谁说了些什么,谁先脱

  的裤子,怎么搞的,老实交待。」

  妈妈不吱声,仍旧使劲地将头埋进胸前。

  一个瘦高个子民兵过来,揪住了妈妈的长发,骂道:「妈的臭破鞋,老实交

  待,快点。」

  妈妈不得不说了,「许校长……他进来,拿了一张文件纸,盖了红印章的,

  说要找几个坏典型去公批斗和游街,我怕挨斗,就给他说好话,求他饶我,他

  说,说要看我表现,说只要我听他的话,他说不去就可以不去,我就说我听话,

  他就……他就……就什么了我。」

  「不行,他妈的说详细点,这之间你怎么说的,他怎么说的,一句不能拉地

  交待出来。」

  于是妈妈又说:「我说……我说我听话,他就用手摸我,我就……我怕他,

  所以……」

  「他摸你哪里,说具体点。」

  「摸我脸,还摸我胸,还摸我……下面。」

  「他妈的,他这么摸你,你就老实让他摸,没反抗?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

  「我怕他开我的批斗会,所以……不敢反抗。」

  「什么他妈的不敢反抗,是你的骚屄想挨肏了吧,说,之后又怎么做的。」

  妈妈继续交待,交待了如何为许还周脱了裤子,如何上炕后互相亲嘴亲全身

  这里那里,交待了最后二人做爱的全过程,妈妈每交待一个细节,民兵红卫兵们

  便问一句许还周是不是,都得到了许还周的印证。

  在这个过程中,我使劲地低下头,腰也勾着,躲在屋子的角落,我不敢看屋

  子里和门口处同在一个村的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但不知为什么,听着妈妈和许还

  周的交待,我的全身竟然涌出某种感觉,下面也硬梆梆的,而且一跳一跳的。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革命者们才又押着妈妈和许还周离开了我家,不知到

  哪里去了。

  当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我关了电灯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睡不着,刚才

  的一幕一幕象电影一样在我的眼前放,放着放着,我的下面越发难忍,手便不

  自地摸过去,可这一摸便不可收拾,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中,完成了一次猛

  烈的释放。

  妈妈多久家的我已经不知道,因为我睡的很深。

  第二天,妈妈还要继续和员们去参加劳动,但行走在路上时,便远远离开

  说笑着的其他妇女员而落在了后面,头也始终没有抬起来。

  落在后面的当然不是她一人,鹿一兰等其他几个被指与许还周搞为破鞋的女

  人也全一样。

  因为正在风头上,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