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小玛(1)
�眼旁的感觉十分令人兴奋。

  我小心翼翼地正躺在沙发上,途中因为怕肛塞滑出,还得以单手随时按住它。要是突然滑出来,实在不晓得能否再次顺利塞入呢。我以平躺的姿势感受着屁眼连同括约肌被撑开的拥塞感,闭眼想老头的阴茎干着我屁眼的情景。想起他粗暴不知节制地抓扯我的乳房时,我以手指抚弄着两边乳头。想到短小的阴茎努力抽弄我又红又烫的肛门时,我将精神尽数集中于屁眼上。

  当我开始渴求更多的爱抚,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那根塞不进屁眼里的按摩棒不需特别润滑,便能轻鬆滑进淫水满溢的阴道里。右手抓住转动着的按摩棒前后摆动,左手则以不很顺畅的动作揉着阴蒂,屁眼的收缩也在持续着。伴随不间断的爱抚及抽插,全身快感逐一浮现、层次分明地排列着。

  我还想继续探肛交的美妙,可双手怎么也停不下来,就这么引领身体融入阴蒂光滑的表面,在自我的抚摸下来到高潮。不到半分钟的短暂时间里,高潮余韵牵引着阴蒂、阴道与肛门,快感散布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接着汇聚于收缩加快的屁眼。我想像着老头在我屁眼里丢精的模样,直到高潮结束为止。

  停下抚弄阴蒂的手,我维持着让按摩棒和肛塞插着的姿态,在高潮过后沉澱思绪。

  小玛……这名字一度掠过忙着处理高潮的脑袋。

  忆起这道陌生的名字,内心慾望就微微作痒。儘管自己也搞不懂原因,只凭着陌生老头喊叫时的印象,就觉得这会是个能够唤醒人们淫秽心灵的美妙称呼。

  如果真的是这样,事情肯定会很有趣。倘若我的直觉错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呵呵笑着,又重覆了几次令我重燃慾火的名字。

  度过使我焦躁难耐的经期,往后的三週半我共自慰了五次,每一次都会用上肛塞。

  前四次正如初次使用时那般,只是塞着肛塞自慰,因此没什么好讲的。到了第五次,我才首度试着让肛塞多停留久一点,直到我可以用按摩棒满足屁眼为止。

  那一晚,才刚準备来场睡前自慰,就接到了公司的电话,有分隔天要报告的资料必须马上做修改并传还在公司加班的课长。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暂时将自慰搁在一旁。开始赶工前,又觉得自慰被打断很不甘心,但也不好意思无视课长的求助。最后便和自己做了妥协──乾脆边塞着肛塞和跳蛋边工作吧。

  视线飞梭于琳瑯满目的表格间,耳朵只听得见跳蛋发出的低频声响。阴道还没完全湿润,肛门先有了感觉。即使如此,我仍只花了十五分钟就把紧急工作处理完毕。将档案寄给课长,按惯例拨了通电话给他做确认时,我已经带着按摩棒和润滑液跳到床上了。

  课长的第一句话不是档案收到了,而是他老婆今晚又不家。

  虽然我是新人,不知怎地课长总爱找我谈私事,但多半只是他说我听,这次也不例外。他自顾自地说起老婆的外遇,讲了大约十分钟才假装可怜地说声抱歉,让听的人无法理直气壮地生他的气。我对他说没关係,我可以听你说,让他稍微宽心些。反正在公司也听习惯了,这我都快背起来的话题不上半小时是聊不完的。

  我盯着那根插入我体内无数次的按摩棒、听着课长粗声粗气的抱怨,心里打趣着想,那胖子的老二肯定比按摩棒要小,老婆才会去找别的男人恩爱。如果他的龟头有着三点五公分的宽度,阴茎有十二公分以上的长度,还不怕无法满足他的年轻老婆吗?被课长质疑我怎么突然发笑时,才发觉自己竟真的笑了出来。我连忙向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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