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守著守門人(一)
一性伴侣关係却祇有一年。我尽力对妮荷忠实。

  但祇成功了一年。

  在离她而去的长期工作期间,太多的诱惑难以抗拒。又被我的同事们怂恿,

  我迷失了,他们大部分都是已婚且瞒着自己的妻子在外乱来而没受到惩罚。我又

  再次瞒着妮荷花心了。但妮荷是知道关于我以往的记录,有偏执的怀疑。

  对我来说没多久,就在我这样的关係大约两年后,也正好是在我向她求婚后

  ,就被她逮到把柄。

  我们争执,口角,哭泣,大声吼叫,更多争执。我试图向她解释说,她是我

  生命中的最爱。我在出任务期间上了其他女人,祇是无意义的纯肉体关係。但经

  过多次深夜的争执,我答应停止。她同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但我们并没有坚持下来。经过一年的被指责之后,在一次特别显着的争执中

  结束,她把订婚戒指抛进了阿拉伯海里。

  ----

  由于分手伤痕累累,我到原来的生活模式,更变本加厉。又过了几年,我

  再度开始感到孤单。

  我的父母,他们仍旧有来自斋浦尔地的马尔瓦尔人的保守习性,从我开始

  工作的那天,就一直缠着我去讨老婆。当我跟一个来自旁遮普地的人妮荷订婚

  了,他们并不兴奋,但还是很高兴看到我至少是要安定下来了。

  他们开始爱她,容忍她的小节,努力与来自不同地的她和谐相处。当我告

  诉他们关係结束时,他们还生气着脸。

  在我到达三十岁后,他们纠缠得更为厉害,有次在长途出行二个月后家,

  我终于屈服了,让他们开始给我安排传统的相亲。

  他们把期盼的媳妇列入候选名单,全是同一模式,她们当然是马尔瓦尔人,

  门当户对,八字相。他们漂亮,受过教育,但不是太高的教育,能「持家」。

  这意味着他们是温顺,能做饭,乾净,容易使唤。

  作为一个商船工程师,有一份舒适的工资,在婚姻市场上,我没有像精英官

  僚或是银行管理者般的受到珍爱,但我仍然是很抢手。

  我们相亲的第一个期盼的女人是出奇的豔丽。哦,天哪,我一想到她,仍然

  会使我下体发胀。跟她头两次的会面,进展很顺利。家人很高兴。我们终于获准

  「外出」,就只我们俩自己。

  相亲还是没成功。

  根据我与妮荷交往的经验,知道自己的性慾,这些年来,观察到我周遭所有

  好弄渔色的同事,我必须现实。只有一个办法可行。因此,在点过咖啡,进行过

  一些简短的交谈后,我开始了说出我排练过的独白。

  「我要先澄清一些事。我的工作需要一年中在海外旅行六到九个月,经常有

  时一次会长达数月,我是一个气血方刚,精力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