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
部上最后一缕遮羞布也被孙辉扯下,那是一块

  纯棉的白色三角内裤。

  孙辉轻轻的放在鼻尖,尽管已经很多次了,但是赵静雅不似其他女人般腥骚

  反倒有股幽香的内裤仍让自己痴迷不已。

  已经被剥的赤裸羔羊般的赵静雅仍在昏睡中,而眼前的男人却已经到了忍耐

  的极限。

  他俯下身子,握住自己滚烫火热的分身,一点点缓缓的送入了赵静雅甜美的

  肉蛤,甜美而湿润,就像白天里她浅笑的酒窝。

  孙辉缓缓的耸动,细细的品尝着着甘甜的时刻,体味这层层嫩肉带给自己紧

  凑的快感。

  没有音乐,有但此刻自己内心却是澎湃的,没有风浪,但彷佛自己已站在了

  洋流的中央,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在顶峰的一刻,倏尔归平静。

  孙辉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静静的等待高潮的余韵散去,一直到变细变软的肉

  杵划出赵静雅的体外,还是仍不住爽的打了个激灵。

  然后,仍然是那个手绢,他仔细的擦干了赵静雅阴部的每一寸肌肤。

  而后,盖好被子,搂着眼前满的女人沉沉睡去。

  凌晨五点。

  手表准时响起的闹铃叫醒了自己。

  孙辉看了看手表,起床去了卫生间。

  拿起牙刷杯里仅有的紫色牙刷,开始刷牙。

  随后挤了点玉兰油洗面奶,匆匆洗完了脸。

  到卧室,赵静雅还在熟睡。

  男人为她捏了捏被角,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才背上背包,走出家门。

  来到管理处,值夜班的李老头睡得正死。

  孙辉静静地坐下,戴上耳机,听起了一首舒缓的音乐。

  不多时,李老头醒了过来,看见孙辉已经到了,道:「小伙子起这么早啊。

  」

  孙辉笑笑,说:「习惯了。」

  「以前当兵的吧?」

  李老头说着。

  孙辉笑笑,动了动脑袋,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

  正在这时,打扫卫生的阿姨已经打开门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的,是他快二十岁的儿子,不过,却是半个痴呆。

  只会怔怔的盯着人看,并不言语,据说是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只有小学

  生的智商。

  孙辉热情的走上去,露出熟练的笑容,道:「王阿姨这么早啊。」

  被叫做王阿姨的中年妇女对着孙辉也毫无戒备的笑笑,说道:「他爸六点就

  出门和人接班去了,跑车的又不容易。我也不想把小宝一个人留在家里啊,刚好

  刚来一起帮忙。」

  小宝自然就是她那个痴傻的儿子,听到妈妈叫他的名字,咧开嘴对着众人笑

  了笑,却没比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