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
  农村的文化生活短缺,像我这大山里的家乡更是极度贫乏,看一场电影如同过年,收音机因为山高而成一种摆设,电视大部分人不知是何物。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到了晚间,有条件的早早上床,重复千古不变的娱乐,没条件的就凑到一起满口d啊x啊意y一番,但要认真的讨论性的问题,大家又如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

  知识的缺乏还导致当年闹出一个趣事:一家因为超生太多,男人被通知去县里结扎,那家的老婆带着j蛋和一些农产品跑到县计生办,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领导:“咱乡里不像您们城里这么多玩的,晚上就这么一点事好玩,您们要把他的那个割了,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搞的县计生办领导面面相觑,摸头不是脑。

  也就是在这种原始粗旷和讳莫如深的认识中,产生了许多扭曲的规矩和畸形的道德观,当然也出现了很多荒唐的事

  在我逐渐的了解中,乡政府的领导们几乎个个都有自己的风流账。于是,和这些人进城开会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当几个重量级的领导先后和我进县城开过会后,渐渐地也没有人说我生意好了,取而代之的是:“你看有这商店,大家多方便?他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做生意,还要拉扯妞,太辛苦了,太难为他了。”就连在乡政府的称呼。

  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大家开口就是:“老曹啊……”小曹变老曹,我的行情看涨了。

  我的商店行情也看涨了,农闲下来了,大家只是喂养一下家禽牲畜,或者在自己屋附近种点小菜,大包的饲料和化肥无人问津,我就拆分成一斤半斤的小袋,生意反而意外的好,利润也是成倍增加。

  妞的行情也在看涨,白天我再也没有训斥过她了,上班清闲的时候,也抽几次空过去陪她几分钟,说上几句话。下午吃完饭再也不是她一个人收拾,我也和她一起洗洗涮涮。只是偶尔在晚上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不要在外面说睡在我这边的。

  晚上的她主动出击了,上床就挠我痒痒,一双小手在我腰间和胳肢窝不停地s扰,我也装模作样的抵抗或者求饶,有时候也学我的样子对着我脸上吹气,我也会对她做鬼脸,有时候她也提要求,由当初怯生生到现在命令式地:“爹,我骑马。”我也会趴在床上,任由她越来越有弹性的小p股在我的腰间顿挫,有时趁她不注意,突然一耸腰,她就“啊”的一身趴在我的背上,但马上又直起腰身,在我p股上“啪啪”拍两巴掌,口里还得意地喊道:“叫你不听话,驾驾”。

  我哈哈大笑,妞也咯咯笑着。

  既然是游戏,当然就应该有支配的权利,也应该有选择的权利,更应该在游戏中有胜利的权利,这样的游戏才;会令人向往,倘若是单纯地逆来顺受,永远都是失败者,那再好的游戏也没有趣味了。

  妞不管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我要让她觉得在这种欢乐的时候我并不是她爹,而是她的兄长或者是同龄的玩伴。

  妞在我身上兴奋地翻腾着,我的欲望在一点一点扩大,小弟弟早就怒目圆睁了,我依然在等待,这种和欲火抗争的感觉是值得玩味的,等待得越久,期望得越大,得到的满足越强烈。

  我觉得背上有丝丝发凉,弄不清是妞开始有爱y的分泌还是事先挤进去的润滑剂,我不得而知,也不想去弄清楚。润滑剂事先就放进去了,我不想等憋得情绪高涨的时候,还要去做润滑工作,这种到喉唔到肺的事情岂不是大煞风景?

  yj不安地跳了跳,似乎在告诉我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手反过去扶着妞的腰,身子一侧,妞“啊”的一声,滚落下马。我翻过身去,分开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