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求了霍延很多次,却依然被他捏着嘴巴,塞进两粒胶囊在喉咙里。

  “我不想再吃了!我不想再吃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孟郡捏着喉咙要把药在嘴里抠出来。

  其实是徒劳,可他总想试一试。

  如他所说,他今年十八了。

  十八岁,确实是不能再吃了。

  这一举动惹恼了身上的男人,眉头跳了跳,霍延没有犹豫的,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对着少年的嘴就灌了进去。

  然后还说:“小杂种,你有什么资格在我眼前哭,我早就应该弄死你!”

  “你他妈的活着就是多余!”

  孟郡挣扎的厉害,酒喝了一大半,洒了一大半,弄湿男孩的长发,湿漉漉的粘在脸上。

  也像根绳子,狠狠的把他勒住。

  叫他没有办法抬头挺胸,堂堂正正。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又不是女娇娥!!!

  孟郡已经逐渐不哭了,药顺着酒水进了肚子里,他再一次的被迫接受了。

  身上骑着他的男人却没离开,屋子里没开灯,他神色晦暗,目光落在男孩的身上,始终没移开。

  被他盯得害怕,孟郡想要起身却不敢,害怕再一次的惹恼他。

  霍延比看起来更加的厉害,在他身边十二年,他的手段少年都明白。

  那时他还小,对于霍延的雷霆手段很是惧怕,每次看到他都打颤。

  十二年弹指一挥间,孟郡从小毛头长成了大男孩,可还是有那么多的眼泪,跪在地上摇尾乞怜。

  真是半点长进也无。

  片刻之后,霍延站了起来,就在少年以为这个夜晚已经熬过去了,抽噎着正要离开时却听男人说:“你把裤子脱了。”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刚一回头就被抓着头发摁在了桌子上。

  霍延这人野蛮暴躁,高高在上惯了,总喜欢踩着别人的脑袋,用人的舌底擦鞋。

  他这么对待孟郡,孟郡甚至已经不觉得委屈了,他很早以前就适应了。

  霍延就是这样,这只是常规操作罢了。

  只是他对于男人刚刚的那个命令,惶恐万分。

  觉得屈辱,却又没有办法,在霍延的桎梏之下,男孩除了大声的哭,剩下的什么也做不到。

  当裤子被人大力扯下的时候,甚至孟郡的哭声也停止了,霍延看不到男孩的半点动作,只看到男孩把头埋得很低。

  很低很低…

  少年的胯下光秃秃的一片,没有半点毛发,他已经十八岁了,这个样子属实有些不正常。

  又伸手摸着男孩的脖子,同样的也摸不到喉结。

  男人满意极了,伸手给孟郡擦了擦眼泪,居然还笑起来。“回去睡吧。”

  男人喜怒无常,刚刚还是活阎王,转过身又嘱咐他今夜好眠。

  砰的一声关上门,仿佛一切的罪恶都不存在。

  只有孟郡的眼泪在控诉,控诉男人恶劣的行径,轻而易举的就把别人的一生都给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