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你先亲我。”

  金宝宝仰头,衔住谢有鹤的下唇,咬住。

  真好。

  “你先把我包里的准考证拿出来。”

  过几天考试,她跟谢有鹤不在一个考场。

  “哪一个?”

  她的包太多了,他都分不清楚她嘴里的纯白、乳白、米黄到底有个什么差别。应该分门别类的贴标签。

  “就小的那个。”

  小的?

  好吧。

  等谢有鹤认命地往小书房里走,金宝宝刚好接到德叔的电话,

  “德叔,瑞士怎么样?”

  “好啊。我养了一只德牧,哎呦,好家伙,一天天的往外跑,拉都拉不住,跟个小牛似的。”

  金宝宝搅着头发,花瓣唇自然上翘,想象着刘德应和那只大狗之间的角力,觉得一切都美好的不真实。

  明明之前她还以为自己不能活着见到谢有鹤的。

  “小宝啊。我给你打电话主要是想问你。验证书你处理干净了是吧?那天苏颖拿回来文件里面没有结果的那一页。是不是被你处理了?”

  验证书?

  金宝宝望着那扇紧闭的门,突然浑身发冷,她那天把验证书放到了一个包里……

  闭合的橡木门,明明是白色的,却让金宝宝一瞬间想到了张着血盆大口的恶鬼,漆黑、绝望。

  谢有鹤立在那里,像是一棵树,枯萎的只剩下嶙峋的枝丫,只需要一阵狂风,他就可以化作齑粉。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谢、谢有鹤……”

  曾经在唇齿间反复进出的名字,突然变得艰涩,好像咽进去一颗钉子,滋啦啦的往下戳窟窿。

  谢有鹤没抬头,死死的盯着那页纸——

  血缘关系:百分之零。

  谢有鹤和妙龄没有血缘关系。

  没有血缘关系。

  “金宝宝……”

  金宝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虚/歉疚凝成厚墙,她一时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反应来面对他。

  “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艳红的唇抿成一条线,微微抖动,发出颤音,“谢乖……”

  谢乖?

  谢有鹤嘴角牵起嘲讽的弧度,她接近半年的打压试探,一往无前的的勾引,所有的事情穿成了一条线。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这么叫他。

  “你只是想要一条听话的狗。”

  “爸爸……”

  谢有鹤张嘴,热切的称谓变成滚烫的岩浆,一路呼啸地灼烧他整个灵魂,遍处漏洞。

  原本清凉的声音终于哑了哑下来,“谢先生……”

  谢先生?

  金宝宝突然觉得心像针扎一样难受,他要彻底脱离了吗?

  “谢先生总说我天生适合做他的儿子,就像捡了个宝。”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