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让
/>   金宝宝承认自己有那么一丁点的高兴。知道过来哄她了?她还以为自己是要嫁一个木头!

  快过来啊!

  快乐亲亲抱抱举高高啊!

  谢有鹤看着金宝宝一会儿瘪嘴,一会儿抿嘴,一会儿又鼓脸。觉得她可爱的要命。

  她怎么生气都那么好看?

  金宝宝看着还站在门框的那里的谢有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为什么一动不动?离那么远干嘛!

  是觉得她刚才扭来扭去的动作太丑,还是觉得她熬了夜面色憔悴面目可憎了!

  恋爱中的人思维极其拧巴。

  乐极生悲,悲极生乐那就是眨个眼睛的功夫。

  金宝宝来不及高兴心里又是一气。

  背过身不要去见他。

  到底是个窄沙发,不是床,禁不起她再来一个转身。

  “啊。”

  突如其来的落空感吓得金宝宝叫出声。

  “砰。”

  一声闷响,稳稳的落到一个满是兰草香气的怀抱里。

  最近连抱抱都很少。

  才将将消停的眼睛又慢慢湿了,金宝宝手指捏着他的衬衣,像是要揉烂了,嘴巴里酸的不行,

  “你来干什么。”

  “哄你。”

  像捞起水里的一尾鱼,谢有鹤把着她腰,将她整个人放进怀里。

  鼻腔里都是她的草莓味儿。

  “不是说吃火锅去了吗?”

  “哼。”

  明显弱下去的气息洒到他脖子里。

  这是一个要使小性子需要好好哄的信号。

  谢有鹤摸了摸她身上绿丝绒的吊带桔梗裙,心里叹气,连衣服都没换。

  “幺幺……”

  “不想跟你讲话。”

  她瓮声瓮气的,像是受了好大的委屈。谢有鹤心里也跟着难受。

  “嗯。”

  谢有鹤微微低头,微凉的唇贴到金宝宝额角。指尖伸向她薄薄的耳软骨,轻轻捻弄,金宝宝痒的在他怀里乱扭。

  “你讨厌。”

  “叮当。”

  很细微的金属碰撞声音。

  就在她耳边。

  她今天带了耳环!

  “叮当。”

  环佩叮咚,撞得谢有鹤心里发疼。

  “对不起。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么轻声细语的哄,就跟掺了蜜的温水似的,谁受得了?

  金宝宝整个人都酥了,是旺旺小小酥的那种入口即化。

  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骨头居然这么软。

  “那你哪儿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