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月牙状,笑得甘甜,“我是谢有鹤女朋友。我叫金宝宝。”

  “宝宝。好听,一听到就觉得是乖娃娃。”老人兴致大起,要从兜里掏叶子烟,没摸着,只能吧唧嘴,

  有点不得劲的说,“谢有鹤这个名字好不好听哇?”

  她还没来及张嘴,就被福德爷爷抢了话头。

  “好听的很噻。”

  “嗯嗯。”

  狐狸脑袋疯狂点动,应和着。俨然是谢有鹤的头号粉丝,一脸狂热。

  好听。

  梅妻鹤子,清傲孤绝。

  自带仙气。

  “我起嘞!”

  昂着脑袋,骄傲得很。

  “那儿阵,谢老二刚刚捡到这个小娃娃,就抱过来喊我给他取名字。哎呦,把我紧张得。你不晓得那

  个时候乖孙长得好好看,白的很,圆溜溜嘞,跟那个汤圆粉粉样。”

  带着方言的比喻,有种很淳朴真实的可靠感。

  金宝宝觉得眼前就有个粉嫩团子样的谢有鹤。举着小手手,咿咿呀呀的跟她打招呼。

  原来谢乖小时候就很白了。

  “眼睛也大。这么好看嘞娃娃我哪么会乱取名字嘛。我就把我屋头那个新发字典拿出来。对到祖老仙人拜老几哈,才眯起眼睛翻,手指么儿指到哪个就是哪个。”

  !

  闭着眼睛翻字典?

  祖宗赐名?

  万一是狗、是猫怎么办?

  这么随意又虔诚的吗?

  “一来就翻到个‘有’。我当时高兴惨老,想到这个意头好哇,啥子都有,有钱有貌。我本来想再翻一个字,叁个字洋盘些,我又有点虚,你说是不是嘛!”

  福德爷爷一脸认真地点着头问金宝宝,一样不等她回答,就自顾自说起来,“万一又翻到一个钱字,那就变成谢有钱老,哎呦,那岂不是还少样东西。”

  谢有钱?

  “划不着。”

  对,划不来,划不来。样貌也重要。

  “我就急啊,一急字典就落到地上。哎呦,书就散老。我就盯到那个鸟鸟的鹤。我以前也念老书嘞。

  晓得鹤立鸡群那个成语,我们乖孙儿就是那个立到鸡堆堆头滴鸟鸟。”

  “最厉害!”

  “你看他读书好得行。后头考老省上第一,好凶。”

  “嗯嗯。都是你名字取得好。”

  一老一小。一个夸,一个捧。

  像是在说双簧。

  乖得很。

  谢有鹤笑出声,狗腿的金宝宝乖得想把她抱怀里好好揉上一通。

  “福德爷爷。”谢有鹤俯到老人耳畔,放大了嗓音,“你看见我爸没有!”

  “老二啊。”老人转身指着身后的田埂,“在湾头扯稗叶子草草。”

  一直到谢有鹤拉着金宝宝离开的时候,她都还处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