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
  一直以来金宝宝认为自己阅黄片无数,又有金家各种祖传御男之术的buff加持。谢有鹤这样正正经经的,遇见她还动不动就脸红的社会主义好青年,在床上,只可能被她摁着亲!

  永远的御姐上位!

  而且在她把他撩拨得娇喘连连的时候,这个一米八的大汉还会极其羞耻的,哭唧唧的叫喊,求饶:

  大人,我受不了。

  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只是——

  他发起情来,礼仪道德的外衣被他撕得稀碎,只剩下兽性的本能。

  她确实被肏哭了。

  眼泪、汗水、口水混在一起,明明脏的要死,他还说她漂亮。

  讨厌。

  “嘤嘤——“

  发情的狐狸叫声。

  金宝宝捞过手机,看着短信,谢有鹤说他已经在飞机上了。怕她哭,所以不让她送机。

  “狗男人。”金宝宝嘟着嘴,骂出来。

  “我才不会哭。”

  但是——

  爱情让人敏感又脆弱。

  摸着身旁已经凉透了的被窝,眼角不由的就有些湿润了。

  他刚走,她就已经开始想他。

  “喵——“

  喵大爷跳上床,圆滚滚的脑袋讨好的在她手心蹭了蹭。

  金宝宝一把搂住它,埋进它的柔软的毛里,瓮声瓮气地说,

  ”想你爸爸了。”

  “嘤嘤——”

  又是一条短信:

  狐狸,下午老地方见个面。

  啧。

  遇见咖啡厅。

  金宝宝不喜欢咖啡,点了一杯草莓芝芝,随手回复着某呼上小姑娘对情感的困惑。一抬头就看见袁鑫僵直了腿下车,慢腾腾的挪过来。

  像个得了痔疮的僵尸,四肢僵硬。

  她在床上躺尸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这么丑?

  同是天涯沦落人。金宝宝良心发现,终于起身把人搀扶了过来。

  ”我还以为你会被淮哥肏死在床上。“金宝宝瞟了一眼他的翘臀,仿佛能穿透他黑色的西裤看见那个肿

  胀不堪的菊花。

  “也差不多了。”袁鑫有些龇牙咧嘴,“肛裂。”

  “啊?!”

  袁鑫白了她一眼。亏了她那通电话以及她那个暧昧不明的名字,蒋淮那天动了气,还用了工具。

  但是,生气是不是就意味着吃醋了?

  “爽吗?”

  “爽的我都晕过去了。”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的,金宝宝瞪了袁鑫一眼,又开始赔小心,“我下次注意时机。再说我怎么知道淮哥来了。”

  “哼。”袁鑫坏心眼儿地看着金宝宝,“你要不要和你家鸡崽子试试?就你那身体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