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惨
�,不疼的。”

  谢有鹤诱哄着,声音磁性,像是夜里的风,莫名性感。

  固定住她的头,大拇指按在她后颈的发际线处,微微用力,

  “痛、痛、痛。”

  难以形容的酸痛来的猝不及防,金宝宝整个人都本能的往前跑。

  “别怕。”谢有鹤轻声细语的哄着,转移着她的注意力,“这个地方是风池穴。”

  “我之前看了本中医书,上面说,风为阳邪,其性轻扬,头顶之上,唯风可到。”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拇指用力。

  “我也不知道。”

  “啊。”

  金宝宝咬着牙闷闷的喊疼,使劲捏住他横在自己面前的胳膊。

  痛感来得快,去的也快。

  闻了闻,是一股白玉兰的洗衣液味儿混着太阳的味道,真好闻。

  “有那么疼?”

  谢有鹤摩挲着她白嫩的脖子,在那个让她喊痛的地方反复点按。

  他自认为自己的力道还行啊。

  “还好。”金宝宝细声细气的,软和的不像话,“就是想让你心疼心疼我。”

  就是想作。

  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是很想对谢有鹤撒娇。

  在那朵兔毛聚成的云朵上往左滚,往右滚。

  怎么会这么喜欢他呢?

  谢有鹤笑而不语,眼底的清泓转了又转,捏了捏她的脸颊。

  点燃一只艾灸,陈艾的味道蜿蜒着爬进整个屋子。

  一股温热的力量循行着不知道哪根经络还是什么,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下子蔓延全身。她整个人都软了。

  暖洋洋的。

  好舒服。

  想睡觉。

  “谢有鹤,你以前有没有给别的女生做过?”

  醋意来的突然。

  金宝宝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挺没意思的,谢有鹤这个人,平常直的的像根柏树,走哪儿都是一副标

  兵样。

  跟女生说话也是礼貌的回应,看着和善,其实疏离的很。

  “我妈算吗?”

  金宝宝愣了一下,这倒是两个人第一次提到家里人。

  “乖乖,你给我讲讲你们家里吧。”

  “嗯?”谢有鹤用棍子刮开艾灸条上的灰烬,艾灸烧灼的更艳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不信她不知道。搞不好自己小时候穿什么开裆裤她都知道。

  “什么呀。”金宝宝扭了扭身子,急着撇清。她怎么会什么都知道,那不就成变态了?

  “别动,烫着你。”

  明明是责备,但是从他嘴里出来,就像春风似的,托着跟羽毛,轻轻飏飏,就在她心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