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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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不惯山珍海味,或许是一级厨师的本事就在于能把j脖烤得没j脖味。除刘素素吃了两小碗红米饭,我们四个都吃得很少,半饱不饱。为了做得尽善尽美,平生第一次喝的人头马,我也只喝三分之一。

  晚餐花去一个小时零四十分钟,直到有人报告表演马上开始,大家才优雅地丢开餐巾,风度翩翩地跑到演艺厅。

  “来杯曼哈顿,你呢,刘素素?”马丽装着没听见小姐问,扭过头向刘素素讨好。

  “bloody mary。”

  “两杯自由古巴,多加点冰。”我拥着邵美,c普通话。

  小姐甜言蜜语问林培。他嘟嚷着说记不清他该点的酒名。

  “血玛莉不错。”小姐欠身建议。

  “没喝过。”林培干脆地说,“那正好尝尝。冲这名字就不错。”我在背后咬牙切齿。

  小姐的臀部消失在邻座肩膀背后,马丽提醒他:“进来了就是有身份的,别支支吾吾。虱子爬到皇帝的身上也改名换姓叫玉虱呢。”

  舞台上红光绿光交错闪烁,女人们或鹤立或鹿跃在《卡瓦蒂娜》里,像秋天的狐狸,像穿新装的皇后。同一女人,不同的包装,完全是天使与魔鬼之别。我醒悟,要表现女人,有好多种方式方法,过去我一直认为只有赤l。

  “先生,调调位置,邻座是北京来的客户,介意吗?”一个红光满面的大头鬼对林培说。他端着杯五色酒摇晃着。

  “介意。”林培不假思索地回答连我脸上也生彩。文明,让它见鬼去吧。文明在和平年代大多表现为阳萎。

  大头鬼没料到林培会这样横蛮,傻了一会儿,对挨着他穿得不能再少的小姐皮笑道:“你听听,他们介意呢!”

  “这样好不好,你们换座。几位酒水算我们经理的账。”小姐献着媚笑,我心一惊,惯于风月的她,难道s穿了我们的西洋镜。

  幸好马丽翻着眼皮问:“公平吗?”

  “公平公平。”大头经理爽朗地笑,“我们公司对慈善事业一直都很热心。”

  “那来杯路易十六!小姐辛辛苦苦,也喝一杯。”马丽没听出经理的弦外之音。

  “行吗?”经理依然皮笑r不笑,他用移动电话指指我。

  “我喝不起。”我欠欠身,尽量保持所谓的教养,“可我知道一个浅显的道理,好多时候,酒一离开杯子就不是酒。”说着,我端起自由古巴慢慢往桌子上倒。

  “怎么说呢,先生!坐进这大厅,你靠你的武艺,我靠我的努力。我们谁也不稀罕谁,对吗?”我又补充了一句。

  大头经理y晴不定地望望这个望望那个,没接嘴。我壮着胆子再要了杯自由古巴。

  “坏就坏在多要的这杯自由古巴!”我气咻咻地想。

  夕阳下的假日酒店泛着古里古怪的青光。

  伍拾壹

  无处释放的青春 第四部分(15)

  十月一日了,深秋成熟犹如美丽丰韵的少妇。我知道,少梅就要来了。

  少梅定好了机票,是十月三日由上海飞来重庆的。

  坐在去机场的大巴上,我和邵美的心思显然不同,她一会问我少梅到底漂亮不漂亮,一会又说我会�